穆清婉听着感动不已,忙起身谢他和聂泰安,道:“这事儿还真得你们帮我,因为其实破解之法不难,只是凭我和这屋里的几个丫鬟,怎么也成不了事。”
“三姑娘已有法子了?”万仞看起来比她还要激动,几乎是擦拳磨掌了。
穆清婉点点头,走到他和聂泰安面前,把自己的计划,小声地讲了一遍。
万仞听后,惊讶道:“原来脱身真不难,三姑娘好计策!”
穆清婉却有点担忧:“此事非得你家少爷去办不可,但他……”说着,侧头去看聂泰安,见他自顾自地把玩着茶碗,压根就没听的样子,忍不住就叹了口气――到底是傻子,能不能委以重任啊?
万仞看出她的顾虑,笑道:“若是让我家少爷去干别的,我也和三姑娘一样担心,但做这件事情,我却是敢打包票的,我们少爷从小就淘气,诸如上房揭瓦之类,比我更在行。”
真的?穆清婉噗嗤一声笑了:“他这身功夫,就是上房揭瓦练出来的吧?”
比那可艰苦多了,万仞默默地念一句,重重地点头。
聂泰安听见他们在说上房揭瓦,抬头冲穆清婉笑了一笑,穆清婉不放心,让他把刚才的话复述一遍,聂泰安不愿说,经万仞哄了又哄才开口,不过倒是说的八九不离十,穆清婉这才稍稍放心,反正到时她会跟着去,路上再提醒一遍罢了。
说完事,万仞告辞,穆清婉送他们到房门口,再三道谢;后又望着他们的背影,感慨万千,她怎么都没想到,穿越到这鬼地方后,帮助她良多的,竟会是时间轴上很少提及的聂家主仆,也许,从她厨房偶遇聂泰安之时起,命运的车轮,就已经碌碌地驶离既定的轨道了吧。
万仞带着聂泰安,走出穆家大门,顺着小巷回到家中,一直候在厅中的琥珀,立时迎上前来,但还没等她开口,万仞就一把将聂泰安拉进房内,急急地开口:“少爷,您为何要选择把事实告诉三姑娘?我们好不容易等到能拿回玉佩的机会!”
有机会将玉佩拿回来了?那他们,真的要回京城了?跟进来的琥珀听见这话,又是高兴,又是失落,插嘴问道:“你们寻着玉佩的所在了?”
万仞道:“这几天,会有人去穆家冒领玉佩,到时等他玉佩到手,我们悄悄地尾随,伺机夺回来,不就行了?”
“会有人去穆家冒领玉佩?是谁?你们请的人?”琥珀惊讶道。
“阳兴县有京城里的眼线,我们哪敢贸然请人去冒领,万一被京城里的那位知道,只怕生出事端来。”万仞道,“是偷了咱们玉佩的那贼人,想害三姑娘,才使出这么个下作手段来。”
琥珀听了他这话,理了理思路,义正言辞地道:“既是有人要害三姑娘,那这事儿你们当然得如实告诉她了,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上当受骗么?!”
琥珀可是一心向着聂泰安,从不把他人安危放在心上的人,这会儿如此说话,只是不希望他们顺利拿回玉佩,重返京城吧。万仞眸子一黯,心中别样滋味,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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