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桥不结实,当心被你踩垮了。”
聂泰安低头看了看那桥,终于跳了下来,但却对白雨松道:“你那不是雨花石,是假货。”
“假货?”白雨松一愣。
这傻子,干嘛红口白牙地说人家的东西是假货啊,任谁听了都会不高兴啊,也亏得白雨松脾气好。穆清婉连忙把聂泰安一拉,强行把他扯到后面去了,然后代他向白雨松道歉:“他哪里见过什么雨花石,随口乱说呢,你别同他计较。”
白雨松摆手道:“怎会,我――”
话未说完,却听见后面传来个极其嚣张的声音:“是谁刚才踩了我姨娘的桥,还大放厥词,说我姨娘的雨花石是假的?!”
他一口一个我姨娘,穆清婉不用回头,便知是白家那位不成器的二公子白雨柏来了,她不由自主地就拉起李月娘,躲到白雨松后面去了,开玩笑,那可是将来会得花柳病的人物,她可得离远点儿。
白雨松示意聂泰安也躲到他后面去,但聂泰安似乎没看懂,还是站在原地,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白雨松没办法,只好自己上前一步,挡住了白雨柏正瞪他的视线,道:“二弟今日得空来逛园子?正好有客人在,你来为他们讲解讲解?”
白雨柏却一点儿也不给白雨松面子,兀自嚷嚷:“刚才是谁踩了我姨娘的桥?!”
这不是白家的园子么,那桥怎么成了他姨娘的了?难不成又是同那辣椒园子一样,是白采办特意建给黄姨娘的?穆清婉牵着李月娘的手,暗呼倒霉,这分明是白家嫡庶争斗,拿了聂泰安当筏子,偏他们却运气不好,赶上了。
聂泰安似一点儿也意识不到危险,上下看了白雨柏两眼,笑呵呵地回答了他的话:“是我踩了桥了。”
白雨柏伸手就要扇他巴掌,但手挥到半路上,大概是突然想起自己的斤两,又生生地收回去了,改为吼白雨松道:“大哥,你就如此放纵自己的朋友?那桥,可是爹特意修给我姨娘的。”
白雨松见他话里带上了聂泰安,马上变了脸色,厉声道:“这园中一草一木,都是白家所有,若要论主人,惟有我们的父亲而已,哪件物品上,又刻上你姨娘的名字了?说句难听的话,就算你想刻,也得看看你姨娘有没有福气收!”
黄姨娘当年是被白采办买来的,并非有纳妾文书的贵妾,这样低贱的身份,名下是不可能有任何财物的,就算有,只消主人一句话,便可尽数回收,连官府的文书都不需要。穆清婉知道黄姨娘的来历,再听白雨松这样还击,不由得佩服万分――这位未来的武状元,不仅武艺高强,嘴上功夫也很厉害呢。
“白雨松,你说了这话,可别后悔!”白雨柏气了个半死,转头就走,要去告状,但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回转过身,对聂泰安道:“你敢踩我姨娘的桥,还敢信口雌黄地说我姨娘的雨花石是假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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