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母亲,荆倾见势赶紧哄走了如意,叫珍儿陪他玩耍。
“临华殿那位在哪儿?”刘邦拽着戚姬的手开门见山问她。
戚姬不敢看刘邦,眼神闪躲起来,想要挣开刘邦的手却被他死死抓住,逃脱不开。“刘建呢?”刘邦又问,“临华殿女宫人叫我问你,你说,我听着。”
戚姬眼前猛然一亮,看着刘邦半晌,从刘邦眼中明显感觉他很紧张,也很在乎管夫人,戚姬有些小小的嫉妒,她心中也正恼恨,刘邦这么一瞪眼,戚姬也如被点了火似的大声嚷起来,“我怎么知道?你不去问吕雉,问我干吗?”戚姬气的一把甩开刘邦的手,气冲冲的坐在了榻上。
刘邦愣怔半晌,疾步至戚姬身边,抚着她的双肩说道,“你看你又生气了,那管温不见了,我能不着急么?你不见了,我还不得不吃不喝的急死嘞。”刘邦变了笑脸坐在戚姬身边,搂了搂戚姬。戚夫人却嘤嘤啜泣起来,哭的鼻子都红了,刘邦正欲开口安慰她,戚夫人却一下扭回去扑进刘邦怀中大声哭起来,刘邦只得先安慰戚夫人。待戚夫人情绪缓和,她才说道,“你走不久,管夫人就死了。”说到此处,戚夫人又落泪下来,竟是不能自已,哭着抓着刘邦的手眼泪鼻涕的说道,“吕后杀了她,死得好惨。”“什么?”刘邦顿时傻眼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叫戚姬将事情的始末道个清楚。
那日,刘邦领兵到河北平定陈豨之乱,吕后曾问刘邦若查得对太上皇下药之人是否立即处死,刘邦说‘不欲让他多活半日’,吕后像得到圣旨一样,几日查下来却查到管夫人身上,吕后当即命人将她绑到永巷暴室,对她软硬皆施,叫管夫人承认是自己或者还有同伴对太上皇下毒,管夫人却是敬酒罚酒皆不吃,想等到皇帝回来为自己撑腰,几日下来管夫人坚硬的一句话不说,且七日未喝水,每日被人强喂一个饼子。
吕后因心中愤怒无处而发,怨恨有人竟敢陷害太子,在关了管夫人七日后,吕后亲自来审问她。屋门打开,便从里边散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吕后掩鼻进去,黑漆漆的小屋中弥漫着尘埃,一道金灿灿的光顺着门扉直射在管夫人狼狈的身上,管夫人一身华丽早已变得肮脏不堪,头发蓬松凌乱任意生长。吕后且走且阴冷的看着耷拉头且处于昏沉沉状态下的管夫人,左右之人告诉吕后,管夫人未喝水且早已陷入昏迷,吕后不冷不热的交代左右勿让管夫人死了就好。
“哗——”一盆冷水泼在管夫人身上,顿时管夫人身子下意识的动了动,缓缓睁眼却见一双女人脚立在跟前,管夫人似乎知道是吕后,便没有抬头,却又闭上了眼睛。
“将死,你无话可说么?”吕后阴着脸问。
“冤!”管夫人喷出一字。
吕后冷哼一声,狠劲的抄起管夫人下巴且阴鸷的盯着管夫人眼睛咬牙切齿道,“你冤?当日是谁派人往太上皇药里下毒?你说你冤?”
“你查清了么?”管夫人怒瞪吕后一眼,也咬牙切齿道,“太上皇与我无仇无怨,我为甚下毒太上皇?”
“为甚?你心里明白。”吕后瞪圆了双眼,恨不得此时吃了她,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太上皇年岁已高,终究是死,皇帝此时又宠你,你便趁此机会陷害太子,好让你儿子继承皇位,是不是?”
‘哈哈哈——’,管夫人一阵狂笑,硬是将自己的下巴从吕后手中挣脱,管夫人眼中顿显怒火,恨恨的盯着吕后怒吼道,“是!我恨你儿子,我更恨你,从管岫岩死后,我就恨你,恨你,咬牙切齿的恨你!”管夫人气的浑身颤抖,“对,是我下毒给太上皇,就是要让皇帝恨你,恨你儿子,我让他当不成太子!!”
“啪——”,管夫人脸上被吕后重重的甩了一巴掌,管夫人却狂笑不止,似乎故意让吕后生气,偏不让她好受似的说道,“刘盈个软货,皇上就不喜欢他。就是我下毒,怎样?”
“你个疯子!”吕后黑着脸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管夫人此时却真疯似的狂笑不止。吕后冷哼一声甩门而出。
数日后,小黑屋的门又开了,一道阳光射的管夫人的眼无法睁开,却隐约听见一阵孩提的哭声,管夫人想起什么似的立即抬起头眯眼看着正前面的人,只知两个女子,却射的看不清是谁。‘啪——’一声,门被关上了,管夫人这才瞪圆了眼吃惊道,“是你。”“是我。”戚夫人答道,且从荆倾的怀里抱过了孩子来到管夫人面前说道,“听说皇上曾指示皇后,查出下毒之人必杀之。我怕夫人出不去了,便将你儿子给你抱来看一眼。”
管夫人见儿子一脸天真无邪的吃着手指盯着自己看,管夫人笑了起来,哄着儿子玩了半晌。忽然,她眼前一亮,即收笑脸,死死盯着戚夫人。
“不要伤害他,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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