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东西,增进两国之好,传递两国风俗文化。”吕后停下手中的筷子笑问刘邦,“不知这样陛下愿不愿意?”
刘邦一听,倒是个好办法,汉家的丝绸茶叶和织锦,匈奴的牛羊马匹,正是相互换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皇后的法子最实用了,你觉得怎么样啊?”刘邦说着便把目光转向了在一边低着头的刘麓。
“呃,好,好啊,儿臣谨听圣谕。”刘麓话语吞吐,平淡的接受,对她来说无所谓什么好与坏的嫁妆,本不在乎这些。自己又是个冒牌的,没有发言权。
吕后睁圆眼睛谨慎的瞧了她一眼,笑了笑,刘麓看见吕后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不敢看她又低下头慌乱的抓起酒觞一饮而尽,苦涩的酒辣的她直吐舌头。
方从刘麓身上转回视线便见莎铃儿和钮祜儿两双眼睛直盯盯的瞧着刘麓,像是盯着猎物一般不肯松开。吕后警觉的游移在她们二人身上,心想刚才对刘麓的一举一动她们定然察觉了,从她们直盯盯的狐疑眼神中,吕后嗅到一股危险味道,连忙破开笑意对莎铃儿道,“元儿高兴坏了,又不会喝酒,这一喝竟呛到她了。”呵呵的笑着,莎铃儿也敷衍的笑一笑,不发一言。
气氛尴尬时,钮祜儿却突然站出来,站在殿中央,两边几案旁的大臣们喝进去的酒顿然喷出不少,惊诧着钮祜儿的举动。
“我可以说几句话么?”钮祜儿做了一个汉礼问刘邦。
刘邦与吕后面面相觑,你是……”
“我叫呼延钮祜儿,栾鞮莎铃儿公主的婢女。”
“有何事?请讲。”刘邦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钮祜儿,一字一句的听她说着。在席子上坐着的莎铃儿看见钮祜儿忽然跑到正庭当中,差点将喝进嘴里的酒吐出来,抹抹嘴,莫名其妙的看着钮祜儿,又给钮祜儿狠劲的使眼色叫她回来,可是钮祜儿根本就当没看见。也不知钮祜儿究竟想要做什么,心里很是着急,莫不是要把九原郡一事重又提起,自己明明昨夜已经和钮祜儿说好了,怎么她还是不甘心么?莎铃儿眼睛一亮,‘糟了,她肯定是说这事儿,’脸色惶恐的看着正庭的钮祜儿,只觉得嘴巴里干干的,屁股似离席却未离席不安的扭动着。
“说起汉家公主的嫁妆,皇帝陛下倒是不必送什么丝绸茶叶和织锦,倒不如送她一块地,不知鲁元公主的封地在哪里。”钮祜儿干净利索一语中的的将土地问题牵引出来。
坏了,当初只忙着给刘麓上封号,未来得及讨论她的封地范围是哪里。如今被钮祜儿这么一问,刘邦被问住了,尴尬的杵在那里‘呃……’长安城没有多余的封地了,总不能瞎说一个吧,于是只好看看侧位的吕后,吕后与他眼神相撞,一手稍稍抬在腹间轻轻的朝他摇了摇,示意刘邦不要说话。
刘邦脸就像僵住一样,似笑非笑着,挠着鬓角。
吕后故作镇定,果如她知道的,今日匈奴人必然还要问土地之事,没想到是栾鞮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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