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紧迈着小步过来低头领命。吕后道:“你去鱼藻宫叫戚夫人,且说众人都在恭候她。”“喏。”小宫女唯唯诺诺的退出去也走了。
戴青和小宫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外,未走几步远便迎面过来一队人马,隐约间看出领头的是个女宫人,正是鱼藻宫丫头珍儿,那队人马箭步过来见是戴青便行了个礼,问皇后是否在里边。戴青心疑便问她何事。珍儿向戴青简单讲明是皇帝吩咐,戴青便不敢懈怠,见皇帝已在鱼藻宫便又和那个小宫人重新回了长信宫大殿。诸姬皆诧异着戴青刚出去又回来,却不见皇帝和戚姬,个个将脸齐齐看向戴青探寻答案。戴青快步到吕后身边小声回复皇帝已在鱼藻宫,珍儿等候觐见。吕后不高兴的霍然抬头冷眼盯着戴青,心想皇帝不是在长寿殿么?怎么会去鱼藻宫?为何没个人过来禀报一声?吕后诧异间很快脸上又依旧保持了笑容,玉手一抬,宣珍儿进殿。听着珍儿是皇帝派来的,皇后大概已经知道皇帝让珍儿来这儿的目的。
珍儿走马观花似的瞥一眼如花美人,诸姬因戚姬之事皆面有微怨仇视珍儿,她便疾步过去吕后跟前儿。“皇上在鱼藻宫?”吕后端起几案上的茶漫不经心的抿一口,不缓不慢的问。了得皇后素来不怒自威,珍儿照实说道,“禀娘娘,戚夫人不明缘由腹痛,皇上急忙赶去鱼藻宫,怕大家等候时间过长便让奴婢过来通告诸位尽情开吃,则不必等他二人。”珍儿将鱼藻宫内之事全部通告诸位。申时末,还在长寿殿熟睡的刘邦被一个小宦官叩门叫醒,宦官进来便惊慌的跪在地上,急说戚夫人突然腹部剧痛。刘邦大惊便赶忙起身吩咐太医过去,他自己也匆匆往鱼藻宫而去。戌时,刘邦想起长乐宫的晚膳,于是便命珍儿过来相告一下。
吕后听罢珍儿之说,面容虽然淡然如水好似无所谓,却早已怒火中烧,恨的咬牙切齿,几案下手指捏的咯吱作响,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但很快却没有了。
“皇上吩咐奴婢们带来一些茱萸和重阳糕。”珍儿说话间就让等在门外的几位宫人把东西给呈进来。吕后将那重阳糕和茱萸只看了一眼便反感起来,微举手于空中一挥,戴青便叫她们速速离去。珍儿和几位宫人把东西放下行了告退礼就退出大殿。
宫殿里突然寂静了一下,诸姬脸上面露诧异和醋意。众人齐齐看向了吕后,吕后面容冷淡良久,但很快直起腰板先动起了筷子默默吃着,诸姬不敢言语便也动了筷子吃起来,殿里这才稍微的有了声音。管温捕捉了吕后刚才的表情变化,抓住机会赶紧添油加醋,话语里尽是刺激人心之意,“巧哉!今日重阳之夜,我等肃穆而待,她却讨巧而病,如何知晓她是否真病嘞?”管温于殿中滔滔不绝大发议论,话语冷中带硬,话罢便惬意的往嘴里送进一块水肘,咬的唇齿生香。
吕后淡淡的白一眼管夫人便继续吃着。诸姬心下听着管夫人的话,面子上并不理会她,也不和她接话,大家只默默吃着。赵子儿娇容若蹙,眼波微动,稍停碗筷,将诸姬扫视一圈后便开口接管夫人的话,“仙人也不会知晓众人何时生病嘞。”管温冷‘哼’一下便不屑的一瞥,继续眉飞色舞边吃边道,“腹痛?如何就不是生龙子嘞?”管温故意夸大其词,特意斜睨一眼吕后,吕后依旧不露声色只默默吃着。石美人接管夫人的话,严肃道,“戚夫人今天同我们一起游湖,倒也不曾听说戚夫人有喜。”霎时殿内寂静无音,诸姬皆或面面相觑,只薄夫人独坐一旁安静吃着,静静听着她们的谈论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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