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也就没有太过在意。揉揉太阳穴,觉得兴许是自己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吧。
言澧和自家的大哥二哥走在前面,行了不一会,便见着朱漆的大门。看门人将鎏金把手攥起,大门缓缓拉开。面对的影壁上,则是一大面玉刻凤凰。
凤家自以凤为图腾,那玉凤凰就连羽毛纹路都异常分明,昂首傲然,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赵官家的皇宫,青晗没有见过,但好歹血魔族灵丘城的王殿她也是登过的。可就算是血魔族的宫殿,似乎也不及凤家宅院如此的奢华大气。
青砖朱墙琉璃瓦,檐角皆立着鎏金凤凰,静静地注目着这家中的富贵繁华、兴衰起落。
走在前面的几人将身一转,自回各屋。而走在前面的言淞则带着他们一行走去不同的方向,少年回头看看,却将眉一挑,“淅,你怎么还不回屋去睡,跟着我作甚。”
俨然被发现了的言淅倒也不躲,干脆快走几步到了双胞胎哥哥的身边,一条胳膊搭在自家兄弟的脖子上,“你看大哥二哥都不介意没说什么,你也倒别这么严正的撵我走嘛。”
言淞侧头瞟了他一眼,最终却只无奈的认了。“我见你是另有企图对吧。”
“哥你怎么将话又说得这么难听――”他朝身后指了指,脸颊再次浮现出言淞所没有的那两点酒窝。“你看我与他们都认识了这么久,好歹回了家,也该好好尽地主之谊,哪有不把人送到门口就自己跑去睡大觉的道理。”
那少年转头看看他,将眉一挑,随即伸手朝面前和自己长着一样脸孔的少年头上轻轻一拍,“那刚好你去送,反正我是困,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睡。”言淞说着,毫不客气的转身就走,“就这样定了,若是哪位侍者说起来,你就说你是凤言淞罢,反正你冒充我也不只这一回两回。”
“嚯,淞你这次还真大方咧!”言淅侧头去望,则见那少年早就没了人影,不由得带着几分郁闷的回过了身,揉揉刚才被他拍了一记的位置,“那小子也忒不仗义,就将事情丢到我这推得干净。”他还不忘愤愤然的自语,这才转回身来,几分顽皮的倒着走路。“不过他走了也罢,凤言淞那死小子最近和大哥混得开,那脾性真是越学越不讨喜了,还是我带你们走,乐得清静!”
青晗心说这似乎应该算是言淅你比较不讨喜罢,但她也没好意思脱出口,只是意思着点了点头。
一切安排妥帖、预备安寝的时候,天已经亮起来了。辞别言淅等人,关上门躺在床上,明明是有几分辛苦和疲惫的,但此时迟迟的睡不着。
躺在纸帐里,可还是有隐约的日光透过薄薄的藤皮茧纸,现出一抹抹的亮色。抬起手来,手腕上套着的那镯子折着光晕,莹透如玉石。
少女将那手腕放在眼前,这时才有机会细细的去看。那镯子通体乌黑,上面隐约泛着金色花纹。说不清是什么图案,可确实像是绘着巧妙的纹路。
也不知道那九渊说得是真是假,不过是个镯子罢了,还真能抵得住幻术的么?
青晗此时虽然有几分犯了嘀咕,还是将另一手按在那温凉的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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