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9
等到一行人飞到凤翔府的时候,已近乎破晓。
远远地看见了那厚实的青色砖墙砌的城池,城内依旧是一片灰暗,唯有巡夜人的手提的灯火尚未熄灭如同那一豆萤火,虚幻缥缈。
待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然有一队仪仗出城迎接,手持着火把,静静地立着,望向苍黑的夜色,以及他们一行即将来临的方向。
那木筏先在言澧的操控下稳稳的落了地,反倒是青晗在空中绕了许许多多个圈圈之后,似乎方才找到了落地的方法,降下速度本想非常优雅的稳稳着地,可没成想到底还是一个趔趄最终摔趴在地。
好在降落的地方和那迎接他们的人有些距离,才不至于当众露了怯。
青晗拍拍身上的尘土,将翅膀一敛,随即解除了血狂化。
望望天边月落,眼见就要天明了。
她忙快走了几步,朝着那些人的方向行去,可走到跟前,那眼皮又是猛地一跳!
抬眼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依旧秉着那双暗金色冰眸的男子――他就算是此时着了身常服,可依旧是着金佩玉,贵气异常。他将视线轻垂,此时落在青晗面上,只轻轻一扫,嗤声道:“你竟然还活到今天了,真是可喜之事。”
少女一见那凤言澈,自然是绷着口气,连看都不看他,自顾将目光一转,哼声道:“这民女恐怕就要说一句,托言亲王的福。”
“几月不见,你倒也长了脾气了。”言澈说着,将嘴角一挑:“怎的,我当时说你的那些,可没错吧。”
“这一切既然都是言亲王预料好的、安排妥帖的,那就别缩在幕后,末了还要苍薰来背黑锅。”青晗顾不得太多,也不愿再受他的气,径自反讽道。毕竟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有了血魔族这么一家大靠山,虽说其中还有许多疑点,但玄默既然说是自己是他的女儿,还放出那等狠话,恐怕凤家如今再怎么厉害,也总要给些面份来维持二者当中的平衡。
“我就说,沾了你这等怪物,当真晦气。”他借着身高,垂下眼冷冷的瞥她,傲气十足。
青晗此时听他这般一说,差点就按捺不住火气上涌与他争辩个透彻。好在这时言澧忙忙拦在二人中间解围,弯身施礼道:“大哥,我们回来,是不是要先给母亲请安的?”
“母亲恐怕还要几个时辰才起吧。”言澈答着,似乎也觉得和青晗斗嘴无趣,也干脆转了话题,“你们一行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回禀母亲的事就先交给我做。”说罢,又朝身边的少年吩咐了句,“言淞,你带那几位客人去认了房间,可别叫他们乱跑得太远。”
听得这种轻蔑的语调,青晗虽然憋了口气,可还是看在言澧的面子上不好发作。侧头看时,却见言淳其实也是跟在言澈身边的,但此时看起来却越发的沉默寡语,就连面上的表情也近乎是没有的,只有在视线交汇的刹那,他才将嘴角一弯,带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是的,凤言淳的这种笑容自然却又不自然。看起来并不太像他之前的,却意外的令她有几分熟悉。
可她见言澧和言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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