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没有?”
郭嘉笑道:“非但没有答应,还把来此的陈登表为广陵太守,增其父陈珪俸禄为中二遣使,更对他说‘布,狼子野心,诚难久养,非卿莫能究其情也。’其后又执其手道‘东方之事,便以相付’,又相约他们父子合部众为内应。”
曹彰听了奇道:“这样他们如何回去跟吕布交代?”
郭嘉笑道:“千万不要小看陈登此人,我看其颇有『惑』人之能,也不缺胆『色』,对付吕布不在话下,更何况陈家在徐州也是大族,徐州民风彪悍,好勇斗狠,常有盗贼出没,当地豪族都豢养着不少私兵,吕布也颇为忌惮,更需倚重陈家。”
曹彰问道:“我明白了,现在袁术称帝,得罪了天下大族,我父亲得天子信任,名正言顺,正是讨伐袁术的最佳选择,而且吕布反复无常,刘备不成气候,所以陈登才会来此表明要相助我父。”
郭嘉笑道:“正是如此,两军交战,攻心为上,只要能够看破对方意图,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主公封王朗正是表明不仅会用寒士,也会用豪族,此举正是为了拉拢陈登这样的豪族子弟。”
曹彰突然想起曹『操』最近写的一首诗,叫做,<嵩里行>其中有一句是‘淮南帝称号,刻玺於北方’上半句是说袁术称帝,下半句则是隐『射』袁术在北方的堂哥袁绍也有称帝之心,甚至有堂弟称帝,堂哥在北方帮刻玉玺的意思,两人虽然天各一方,但是却同出一门,很难不让人这般联想,一下就把脏水泼到了哥俩身上。
曹彰将自己的看法告诉郭嘉后郭嘉笑道:“主公的确英明,这<嵩里行>一写,袁绍为了表示自己和称帝之事无关必然会和袁术划清界限,到时主公起兵讨伐袁术之时袁绍必然不敢偷袭我军后方,不然天下士人都会认为袁绍也参与其中,一句诗词却能防袁绍千军万马,何乐而不为?”
曹彰自己倒没想到这层联系,心服口服地对郭嘉说道:“学生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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