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心里没底的时候,那个医术不精的庸医一路追着他来,两腿打颤地说要确保他的安全。
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善良的人。
不会因为他的不同常人的相貌侧目而视,也不会因为他冷淡的态度而退缩,总是傻傻地笑着,偶尔说些蠢得要死的话,还总把他当成一个孩子——
一想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笑容,白黟胸口就一阵一阵的疼。
是啊,谁叫他故意惹对方不高兴呢,可难道要继续看着那两人在他面前相亲相爱,或是迎难而上,插足其间吗?
他做不到。
他宁愿推开那人,然后离得远远的,自己一个人待着,让时间冲淡这种感觉。
白黟不知不觉间回到房前,正要推门,一块东西掉下来,他下意识接住,是一块木牌子,意思是叫他见到牌子后立即去见吕铜。
“师父,你叫我?”
白黟刚到大厅,一眼就看到霍子清也在,脊背弯曲着,面上的神情绝对算不上愉快,简直就像头上顶了一块乌云,脸色阴暗得很。
吕铜捋了捋了长须,说道:“没错,白黟,你上前来。”
白黟小心谨慎地走到霍子清身边,两人并肩而立,不时瞄向对方。
“白黟,你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脖子上的伤口忽然发痒,白黟忍住了伸手去挠的冲动,低头道:“可是为了昨晚的事?”
吕铜点点头,“本来这事我不想管的,无奈传到了你们师叔耳中,我也就必须给他一个交待了,霍子清。”
霍子清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瞬的惊慌,但他马上恢复镇定,作辑道:“弟子在。”
“你的鬼宠似乎野了点。”
“是弟子管教无方!”
吕铜叹了口气:“也罢,我听说,是白黟先惹恼了你的鬼宠。”他说着,眼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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