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复又苦着脸抱怨,“近来不知道是怎么的,长姐似乎有些魔障,经常大晚上的都见她在我床边看着我,我寻了一天晚上装睡,偷偷眯着眼瞧了一回,她那脸呀煞白煞白的,眼神空洞洞的,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站着……哝,就跟你们这的跑堂一样,唬得我连话都不敢说,若不是她跟我从小一起长大,那副模样我早熟悉不过,不然还以为是哪个孤魂野鬼出来捣乱呢。”
我被她的描述弄得心里毛毛的,抚了抚胳膊上冒出来的一溜儿鸡皮疙瘩,只强笑着安慰道,“怕是花染快要出嫁了,心里也慌,寻思着要来找你说些什么姐妹间的体己话吧?”
闻言花堇不服气地扬起了眉毛,“我当时也猜是如此,可第二日我去问长姐,她根本不承认!我几次怀疑是她中邪了,却反被阿爹阿娘好一通骂,说再不让我听茶楼里先生讲的那些神魔精怪志异了……”
正在一边装酒的邱五晏忽然“咦”了一声,待我们都看向他时他才拧着眉道,“会不会是梦行症?”
“不可能,我从小便跟长姐一起长大的,以前睡同个屋时都从未发生这样的事,”花堇皱着眉急急否认,神情却也有些疑惑,轻声嘟囔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大概真是我被魇着了罢?”
“这丫头,梦行症也有可能是后期才显现的,之前没出现过不代表以后不会出现。”他把装好酒的坛子拎到桌面上,看到花堇明显不忿的脸色才不得不拱手告饶,“好好好,知晓你们姐妹情深,不能传到夫家耳里,等会我便给你写个凝神静气的方子,明儿去药铺抓几副煎服了罢。”
我表示强烈怀疑,“你还会开药方?”我还以为这厮只有地沟油下得最出神入化。
“说来也总不过是五味子、远志、合欢花那几味,若是嫌太苦就另加些甘草和大枣。”他刻意卖弄似地信手拈来,说罢又鄙夷地瞟了我一眼,一片了然的模样,“你不是一向怀疑我私营药房的吗,这点儿我难道不明白?”
心思不知何时被邱狐狸识破,我只能尴尬地左顾右盼作茫然无知状,心里却暗想――这厮果然私营了药房!
花堇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到这话一张俏脸瞬间多云转晴,只摆了摆手,“不用麻烦啦,反正都是简单的药材,我明日自己去问药铺的小伙计要几副便好。”
趁邱五晏低头用麻绳捆坛时,她突然攥了我的衣袖一下,我疑惑看她,只听到一声“跟我来”,便飞快地拉着我咚咚咚跑到楼上,轻车熟路地进了我的房间,又“噗通”一下关上门。
我被这一连串动作弄得云里雾里一般,只被刚才那一番剧烈运动累得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气,她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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