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忙端正了身子,以命令似的口吻:“廉忆将军,若是让人看见你如此轻薄我,怕是你脑袋就要搬家了。”
许久没有得见,早就想的心焦难耐,如今美人再怀,鼻尖嗅着久违暖香,他早已隐忍不住,小腹似着了火一般,找寻宣泄之处。俯首贴在她面侧,“你果真舍得。”丝丝温/湿哈气,由头顶泻下,惊出她一身冷汗。“良沐,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若嬨摆出一副死鸭子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两手摊开任他怎样。
越是这样,良沐反倒拘谨了,大掌推在她腰身,若嬨顺势而起,良沐缓了半天神智,举目环视四周,道:“你不是要找会修剪的吗?我来便是了。”
若嬨冷笑:“求之不得。”怀揣着忐忑回了卧房,就再也没敢出来。
时光荏苒,两日过。月入云俏,朦朦胧胧洒下万里银白,花坛中篝火升天而起,几米高势照着人面上暖融融,无一丝秋凉,特质的长条桌椅,各排左右两侧,摆满琳琅满目瓜果甜点,具是按照若嬨所吩咐,色泽鲜艳晶莹剔透,诱人垂涎。
应和着小太监张穗阴阳顿挫报花名似的语调,进来一对又一双,女子花枝招展犹如春花四处飘逸,男子英姿飒飒,魁梧挺胸,方步而来。转眼偌大的花园已经站满了人,认识的不认识,若嬨具是笑眯着眼过去与之亲切打着招呼,霜凌紧随其后,就怕这公主一时记性不好,忘记面前是谁,失了体面还开罪人,而忙着做记录,小声提醒。
八公主因性情与景宁颇有相似之处,所以对景宁感情深厚,刚刚过来,就扑到甜点果子处,捏了几个扔到嘴里尝,见若嬨向这边来,忙奔过去,牵着她的手过来,“皇姐真厉害,这些果子香甜却不腻口,真好吃。”
“这可是蛋挞?”四公主迤逦而至,秀手微抬起银白色磁盘,就着火光端详盘中泛着金黄的蛋挞,“这金黄色真诱人,曾听说是临县特产,不知妹妹从哪里学得?”若嬨抿唇轻笑,刚要回答。
远处兰景龙行方步款款而来,“皇姐曾经就在临县,且开过一处蛋糕坊,不知是不是哪里的厨娘好手艺?”
他知道的可真多,若嬨皮笑肉不笑,微动手,霜凌已经送她手中一个梅子蛋挞,由她转送给景龙,他倒是配合,笑着接过,“皇弟可真是八面玲珑的人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耳朵。本宫在临县避难之时,确实开过一家蛋糕坊,特聘了几名厨娘,手艺确实不错。”
“那现在还能不能找到啦?若是带入宫中,就日日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甜点了。”八公主吃过一个,还意犹未尽嘬了嘬指头,模样甚是单纯可爱,“真好吃。”伸手又拿起来一个。
兰景龙手中玉骨扇挡住她的手,逗她:“小心成猪。”
“哼!”八公主冷哼一声,将自己藏到若嬨身后,楚楚可怜的眨眼睛撒娇:“姐姐……”
“吃吧!吃吧!”若嬨很是敞亮。
入口花架处景顺振臂高呼:“皇姐,我来啦?”那声音浑厚中透着少男特有的沙哑,不是难听亦好听不到哪里,八公主与他最不对盘,见若嬨要去接她,顿时将她抱得更紧,嘟着嘴巴秀眉倒竖:“皇姐你偏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嬨是深有体会了,笑着伸手捏了捏她面颊,“八妹乖,皇姐可是主东呢,怎能不前去相迎。”话说景顺从来不把自己当成客人,疾步跑到若嬨身边,一把拉着她胳膊就往扯,“皇姐,我给你好东西瞧。”
八公主说啥不肯放手,紧眉瞪眼:“小顺子,我告诉皇姐今天是我的。”
“你个不知羞的臭丫头,皇姐始终是我的,何时是你的啊?”景顺个蛮力小子半程力气也比八公主大,两下拔河就扯得若嬨膀子痛。
霜凌急的面红耳赤,景顺就是个魔头,从来不听劝,忙拉着八公主咬耳朵,只见她窃笑闪过白皙雪面,挑了挑眉头从拉巧妙变成搀扶,“姐姐,我也想去。”
景顺跺脚:“不行,这礼物只能让皇姐一人看见。”八公主抿了唇,又要发火,若嬨忙一胳膊拉着一个,往外走,哄道:“皇弟可是男子汉,就该有男子汉的爽朗大度模样,照顾下八妹可好?”
被她开口闭口的男子汉叫的飘飘然的景顺,没走两步又顿住,在若嬨耳边轻声道:“这可是伯仲让景顺带来的,说好了只让你一人看的。”
酡红爬面连脖子都没有错过,若嬨羞涩垂头,笑靥如花:“没关系,让八妹去瞧瞧也无妨。”说着任由景顺带领,来到门外的空旷处。
似来到临界线,景顺伸手止住她们脚步,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八公主一把捂住耳朵,若嬨傻傻的仰面向上,见得一束红炎在半空中咋开,星火点点随风缓缓下落,犹如金色瀑布由天而降,美不胜收。
转瞬又是啪啪几声巨响,竖条火焰齐放,将昏暗之处映照亮如白昼,漫天金银光四射飞溅,姹紫嫣红明亮耀眼,贪恋的忍不住仰头痴迷观赏。
琉璃瓦顶,一黑一金两道身影,纷纷仰首观望,“还真是个劲敌。”景龙手摸过下巴,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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