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轿子里舒服的挪了挪身子,撩开轿帘,对着轿外两人温润一笑。
瞥了一眼轿中男子,萧容谢拨了拨遮住视线的柳枝,大笑道:“那是,不像某人坐在轿子中不顾死党的死活,还有闲情逸致来鸡蛋里挑骨头,不过也没错啦,轿子一颠一颠的,某人血液直冲脑袋,没处流。”
浩莫邪皱皱眉,疑惑的望向司忌。
后者掀开轿帘,趴在窗子上继续笑:“那我岂不是要死了?”
“嗯哼。”淡淡的瞥了一眼司忌,萧容谢也不管不顾,直接大步向前走去。
“什么人!”六把长剑快如疾风的架在轿外的六人脖子的大动脉处。
司忌跃出轿子,含笑推开萧容谢脖子边上的剑身。
嗖的一声,一团肥白窜到持剑女子的手腕处,张口就咬。
“啊!”
女子吃痛的抽回手,却并未发怒,一脸少见多怪的表情望着天爷:“天,天,天……”
“神鼠大人。”
听得此话,天爷乌黑的眼眸在日光掩映下流光溢彩,看向六位女子的神情戒备,睫毛在特别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黑影,看起来有点像处于紧张待战状态的小兽。
“各位大人如果不嫌弃可否在寒舍歇息一晚?”
这女子一袭浅绿色丝绸上衣,上绣着朵朵满天星,似绿叶上开满了白莲,肩披透明薄纱。一条青色底裙,腰间挽了条纱织腰带,底裙外裹着似千层雪般的纱裙,好生美丽,黑亮的长发挽成了侧三环发髻,留了些许青丝留在颈边,头插了支蝴蝶晶石钗,盘上了一支浅金镀花簪。
目光委婉却又略显殷情的望向司忌,将手中如衣一般的绿色长剑唰的一声插入剑鞘之中。
“只怕姑娘不接待。”浩莫邪淡淡一瞥前者,双手环胸,饶有兴致道。
“公子这是什么话。”女子眨眨眼睛,一副天真善良纯真的样子:“对了,小女子姓欧名小剑。”
司忌忍俊不禁的噗哧一笑,欧小剑却是在心中将自己父母骂了一千遍。
……
巳时,正。
“这鼠类在我国可是举国上下百年都难得一见的奇物,因为有一段时间鼠类每天都在以一种难以记其数的速度消失,直至今日,我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只是听前人描述过鼠类的样子,还没见过活的呢,就连现在的柳王也是没有见过耗子的真面目,所以将其定为大人。”
一个头发早已花白的老头儿捋了捋胡须一脸憧憬的望向天宝。
“原来如此。”浩莫邪恍然大悟一般的打了个响指。
“柳剑国的剑法很厉害?”萧容谢眼角瞄了瞄对面的欧小剑笑道。
“那当然,可谓是天下第一。”后者抬起精致的下颌,一副理所当然。
“教教我?”萧容谢一扯嘴角,抓着欧小剑的衣摆扭啊扭啊扭啊。
欧小剑望着司忌的微笑欲言又止,半晌,目光留恋的在司忌身上一扫,朝萧容谢招招手:“那你过来。”
后者大笑着跟着欧小剑来到一处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