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下,可曾有人如此称呼她?
诸客还未归,新娘便撩着红裙顶着个火红的发簪便从屋内拿了把剪刀大笑而出。
“啊~~~”不知是谁惶恐的叫了一声,当下宾客四处逃窜,撞在桌脚的有,撞在柱子上的也有,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男男男男的……”唇齿上下不断打着寒颤,萧容谢惊愕的指着那个胸平脑大的家伙。
司忌却是斜倚着柱子,含笑望向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
“玄儿!休!休!快给父王休了他!!!”千霖向后挪动一小步,背脊贴上了身后的柱子,顺着柱子直直滑落。
“呵,休了我?你们还得的到那东西吗?”‘新娘’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王宫内,略显鬼魅。
此话一出,周遭一瞬间沉寂如死,千玄的目光渐渐变的锐利,却突然释然一笑:“那不要了。”
嘭的一声,沙可齐的身体炸开,化为一抹红烟直窜上天际,沙可齐随风飘散,不留下一丝痕迹。
转首,望见萧容谢饶有兴致的目光,千玄耸耸肩:“不过是古苍国的线索罢了。”
司忌身形一颤,轻轻一个侧身,瞬间移到了前者身边,右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其肩膀上:“为何寻古苍?”
“本想事成之后告诉你们的,不过现在说也无大碍。”千玄搔搔脑袋:“想必你也听司王说过,我们的父辈曾经四国联手……”
“说重点。”司忌微微蹙眉,目光却停在了千玄身侧那个响个不停的铃铛身上。
“千年之前祖先辈便知道这古苍不会轻易消失,所以,宫铃。”千玄手指轻拈起那系住铃铛的细绳,呈在司忌面前。
“嗯,知道。”司忌的手指在自己唇边一扫而过,眼神有些幽暗。
“虽说这是民间传说,可是前些日子,鸟,开始无缘死亡,花,开始无缘溃烂,草,开始无缘缩水,而且,宫铃也开始响个不停。我也听说沙可齐有着古苍的线索,于是便想召集四国联手追查,先下手为强。”千玄语气有些沉重,抬头望向天边那一轮被乌云遮住的浅日。
太阳开始升起罢,却已被云层遮住……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要了?”萧容谢打了一个响指,成功的将千玄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我怀疑沙可齐是古苍国的人。”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总之,现在我去寻沙王,你们去寻柳王。”
“好。”司忌与萧容谢四目相撞,皆是在对方眼里望见了掩藏不深的仇恨。
柳剑国,二十六年,夏,柳剑村。
柳枝遮掩处若隐若现的显示出一个小村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却全是用茅草搭起的屋子,可想而知村子里的人并不富裕。
萧容谢与浩莫邪说笑着拨开柳枝:“不愧是柳剑国,这么多柳树。”
语罢,推了推脑袋上那了无生趣的肥球,啥时候耗子会那么安静?
“顾名思义,柳剑国的剑术如柳枝一般,外柔内刚,向来坚刚之体易毁,阴柔之物难摧。”司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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