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莫邪搓了搓头发,压低声音,凑近两人耳边。
“小声点,现在我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啊?!他成恶霸啦!”萧容谢面上微微浮出的笑意,霎时间,荡然无存。
“没有,他现在是司楠的太子,是司王的唯一继承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不是你们能随意接近的,更别提直呼其名了。”
说这话时,浩莫邪的眉梢眼角也是陇上一抹淡淡的惆怅。
“还有,他已经不叫裴忌燃了,司王的儿子怎么能是异姓?”
“那他叫什么?”
“司忌。”
“他成司楠国的人了?”
“嗯。”
眼帘突然垂下,萧容谢声音中参杂着淡淡无奈:“为什么是司楠国的人呢。”
“为什么不行呢?”浩莫邪拍拍前者的脑袋,语气中带有许许的宠溺,嘴角的弧度也是越弯越大。
“不行!”萧容谢霍然抬头,目光狠厉的将浩莫邪狠狠一刮,瞳仁中闪烁着淡淡幽紫之光,睫毛也是以一种夸张的速度生长起来,哗哗的扇起来,隐隐感到有一阵微风迎面扑来,双眉间满是煞气,衣角也是渐渐变色,由白袍化成宝石红。
窈窕的身姿被日光透露的光影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一笔一笔,俱是造物所钟,风姿美好,小巧晶莹的下巴在一片朦胧的轿子里看来越发如玉般光润玲珑,浩莫邪突然觉得心底升起强烈的不安。
后者眼瞳一缩,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一团肥白打断。
天爷纵身一跃,小巧的爪掌狠狠的拍在萧容谢的脑门之上。
眨眨眼,萧容谢低头不语。
两位男子皆是惊愕的紧靠身后的轿帘,手掌也是溢出点点水光。
“呵,你怎么不问问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浩莫邪直起身,嘴角扬起一丝勉强的苦笑。
霍然抬头,萧容谢很是配合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鬼医。”
“……”
“哈哈!不过我有特权,可以随意进入王室,包括见司忌,不对,见裴忌燃。”
萧容谢的笑意于黯沉的轿中,如春花怒放,转首却是惆怅的看向轿帘之外。
景物依旧不停的移动,轿内却是一片死寂。
……
“进。”轿外传来士兵毕恭毕敬的声音。
“完了,到王室了,想下轿都下不了。”浩莫邪耸耸肩,望向萧容谢,语气中却是带着淡淡的自嘲:“不过,或许你可以见到太子殿下。”
“那就一起进去。”久久不语的千玄,望向萧容谢略带有许些欣喜的神色,波澜不惊的说道。
“只好如此罢。”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透过轿帘将一枚浑圆的黑色珠子递出。
这是司楠相比之下较为贵重之物,不是司王信任的人,根本连见都没见过(除了守门的侍卫),因为有了这一枚珠子,便可在司楠国来去自由。
“走。”
瞒过侍卫的眼睛,浩莫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突然,轿子上空的阳光猛然射进,刺痛了三人久不见光的双眸,一个士兵的掀开轿帘,盯着萧容谢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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