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3-19
再则,就是她的两个徒弟,她更加不想他们两个来,因为,看这个黑衣人点自己的穴位的手法,以及他手下的力量,不要说是朱英武和小唐,即便是再加上两个小唐和朱英武,也绝对不会是这黑衣人的对手。,即便他们来了,也只能越帮越忙,而她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送们死?
忽然间,感觉到有些窒息,因为,她知道,先放下朱英武不说,小唐只要一听说了她被绑架的消息,一定会奋不顾身而来,面这些恰巧是陶心然并不想看到的。一想到自己的徒弟或许正在自投罗网的路上,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黑衣人闭上了眼睛,陶心然依旧在蹙眉苦思,宽大的马车里,安静下来,甚至可以闻到细微的呼吸声,而车辕之上,山路渐渐难行,那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在山道上颠颠簸簸地疾驰,车辕上的少年,扬鞭如飞。
冬日的阳光,耀眼刺目,却依旧令人感到寒凉。山道之上,并没有雪,枯草飞扬,松柏苍翠的绿,在这一片的枯黄之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的味道,仿佛是一种深深的黑,以及脆弱的浓。毕竟,冬天还在,寒冷还有,属于春天的景色,怕是明年才来……
马车逆风而行,跑得飞快。寒凉的风,吹动轻飘飘的窗子,凉几倒灌而入。而身着单薄衣衫的陶心然缩在一角,用力按着霍霍作痛的额头,蹙起了眉。有谁能告诉她,她这一路,为何总是如此坎坷?
先是被这身体的老爹算计,不由分说地被人拉去做了个出力不讨好的掌门,和陶家的人斗,和内鬼斗,和那些掌柜斗,还要应付那些无孔不入的暗杀之类,再接下来,就是为了徒弟辛苦,为了徒弟忙,这一个徒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就轮到了那个徒弟,现在倒好,为了徒弟,她把自己都卖给了袁烈……
可是,命苦,却不能怨政府,只能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陶家的那个老爷子――若不是他硬塞了一个陶家家主的位置给自己,自己何来今日的这许多事情?
陶心然狠狠地在心里问候着陶家的祖宗十八代,一边沮丧地想念起温暖的,厚厚的被子。这样想着,她有些不满地望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黑衣人撇嘴。困难时期,大家都是正在逃命的主儿,这本来就是绑架,说穿了,也是为了利益。那么,别的福利,咱也就不说多了,只是,您老这即使是绑架,可是这长途跋涉的,也要备张被子不是?你说说,这人质若被你冻坏了,或者是一个不好彩的被你冻死了,你还拿什么和袁烈,又或者是她的徒弟交易呢?
一边暗自埋怨,一边长吁短叹,身上旧伤未未愈,新伤又添,而眼前的对手又太过强硬,不养精蓄锐,也是绝对斗不过对方的主儿,于是,没别的事情好做,睡觉……
可能是迷药还在身体里的缘故,陶心然一边模糊地想着,另一边,又开始昏昏欲睡。她才一闭上眼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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