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3-12
要知道,女人之间的较量,首先要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里,俗话说,说到病不要命――作为一个旁观者的陶心然,只需要牢牢地捉住这一点,就可以在举首之间,令对方哑口无言――当然,仅仅哑口无言,还是不够的,陶心然需要的是那些女子在她的面前,全部都收回尖利的爪牙,不要将那妄自尊大的表情,带到她的面前去――事不关己,固然之可以高高挂起。可是,人投之以桃,她就当然的,要报之以李――
乍一听到陶心如此的形容袁烈,形容她们的父辈,那些个女子的眼里,顿时花容失色。要知道,在封建社会,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三纲五常就是束缚女子思想和自由的利器。那些女子,终生都生活在父辈的阴影之下,即便嫁作他的妇,也是需要父兄这些坚实有力的后盾的。
可是,陶心然的一番话,却将这个理论推开,而且一举反攻,将她们想要针对她的话,变成了暗喻袁烈无能,需要她们父辈的帮助之类――固然之,她们能进入燕王府,就一定有着父辈们的算计,以及不为外人道的目的。可是,这有目的是一回事,可是,若是被人当场说出来,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众女子都沉默了下来,仿佛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拿什么样的话去针锋相对,又或者是反唇相讥。
沉默了半晌,终于坐在一侧的绛色衣衫的女子说话了。想来是出身在将门之类,她的话,并没有文邹邹的措辞,可是,这一说出来,照样是一针见血。她说:
“怎么,要人帮,就是懦弱了吗?想来,出身江湖的陶姑娘并不闻人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独木难过汪洋江――英明睿智如大皇子殿下,自然也是左膀右臂,上肱下股的呀。”
这绛衣女子此话一出,众女子又再轻轻地舒服了口气――要知道,这绛衣女子出身于下层武官之家,因为父亲居功甚伟,曾在一次远征之中,救下袁烈一命,所以,袁烈当下纳其女于室。可是,也同样因为出身有问题,这女子在府中的地位甚为尴尬,常常不得众人欢,即便有人相谈,也是明讽暗刺。
此时,这女子一言出,其他女子均面面相觑――看来,这江湖人,还得江湖人磨呀,既然这些个文邹邹的道理说这女子不赢,那么,这女子的武家之风,想必能制这女子于无形吧……
“哦……”陶心然微微地冷笑起来:“率士之滨,莫非王土,天下万民,莫非王臣――食君之禄,当担君之忧――大皇子殿下乃是皇家血脉,理当为国分忧,而群臣乎,不应该拥戴效劳么?至于那一个好汉三个帮之类的话,难道大殿下在各位的心目中,竟然只是个空有匹夫之勇的莽撞者吗?”
“……”
相对于陶心然处,女人们之间的剑拔弩张而言,远远的,袁烈的书房内,正在进行的,却又是另外的一场辩驳――前者,是对于一个男子的看法,以及争夺,而后者,则是对一国之策的辩驳,以及对王位之争的最后的准备。
“学生还是不同意大殿下您的做法,要知道,战争是一个机会,一种手段,是让两国可以放下各自坚持坐到一起协商谈判的最快最简捷的办法。因为这么做受惠的将是两国百姓,所以没有君主也没有哪个皇族有权力破坏!凌车欺我朝在先,多年来不听制衡。而现在因为内忧外患,自顾不暇,所以才派人屈尊前来。但并非他们来了,就一定会有一个相对满意的答复――谁都知道和谈下面各有心机各有奥妙,而多铎又是一个极能善辩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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