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那么,就证明她根本就没有将这个病弱得仿佛风吹即倒的女子放在眼内。
这不放在眼内,当然是没有问题,陶心然也不会在乎,可是,若是口出狂言,那么,陶心然就没有必要再忍让了。
毕竟,她不同于这些个或者已经将自己的命运和燕王府早已紧紧连接在一起的女子们,也不同于那些费尽心机潜入燕王府,居心叵测的女子――她只是一个过客,来这里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一个不得不履行的承诺,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所以,若是陶心然在这里被人欺负了,打压了,相信不为袁烈,就为了她以后走出燕王府之后不后悔,她也绝对不会假以辞色的。
看得出陶心然的尴尬,那个湖蓝衣衫的女子微微一笑,对着陶心然点首:“我这位妹妹啊,出身将门,天生就是心直口快的主儿,还望陶姑娘不要见怪才是。”
出身将门?天生就是心直口快的主儿?陶心然在心里微微地冷笑,这女子好会说话,是不是待会儿,她那位“心直口快”的妹妹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也要忍着她这位“出身将门,天生就心直口快的妹妹”呢?
当下,微微一笑,陶心然淡然说道:“心直固然是好的,可是这口快,可得要防着祸从口出啊……”
既然第一个下马威已经来了,那么,陶心然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毕竟这半年的日子要过,答应袁烈的事情也还得做。这相比较下来,她若不能降服这班女人的话,倒不叫袁烈看尽笑话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外表温和的女子,也会如此的话里藏刀,那个湖蓝衣衫的女子微微一怔,再望向陶心然苍白得仿佛初绽白莲一般的面庞时,已经微微地带了些警惕――看来,这个未来的大皇子妃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主儿。
一个回眸之间,湖蓝衣衫的女子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她微微一敛衣襟,保持着应该有的风度和疏离,温言说道:“那么,陶姑娘请……”
陶心然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径直来到自己平日所坐的位置上,然后开始招呼明月冲茶。明月实在是一个非常伶俐的丫头,冲茶这些粗活儿,不等陶心然吩咐,就早已准备好了。于是,那些个莺莺燕燕在初坐下来时,手旁,就早已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清茶。
茶的淡香,是陶心然最喜欢闻的味道,以前的时候,她就曾经喜欢在干燥的秋季里,冲一大壶茶,放在屋内的桌子上,不为喝,只为闻那淡而清雅的茶香,只为看那热气腾腾的,朦朦胧胧的模糊的气息。
茶盏,被这些女子们持在手中,可是,神色的交换,也在一个低首之间。就已经默认完成。要知道,纠集了这么多的人过来这里,平时里那些勾心斗角的女子们难得地同仇敌忾地坐在一起,那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将她们共同的敌人打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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