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家财万贯,财大气粗,所以,就成了皇子们的必争之人。
可是,顾誉早在三年前,便已金盆洗衣手,声言不入政,不入黑白两道,所以,他虽然数次争取,并以重利诱之,可是,却始终都没有打动这位西南枭雄的心……
可是,向来不出西南的顾誉,此次因为独女外出,所以,对于他来说不啻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有弱点,就有被他争取,或者击败的一天。
因为,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听到戴着面具的年轻的男子的话,一个极其低沉的声音,在人后缓缓响起。那个人,仿佛在担任着谋士一般的职责,他的话一出,带着面具的年轻的男子,便是微微的一笑。
一个低矮人的影,从人后慢慢地走上前来,先是对着年轻的男子鞠了个躬,然后在他身后半步左右站定,定定地说道:“殿下说的极是,要知道,顾参向来忠直,对唯一的兄长却是言听计从,再加上顾参人在边关重地,长年来甚少入关,所以,若想要争取顾参和他手上的兵权,就必定要在顾誉的身上着手……”
“哦?”仿佛对于那个矮小的人儿答非所问的话,极其感兴趣,矮小男子的话音一落,那个年轻的男子便淡笑着转身,似是无意地问了句:“可是,我们已经被顾誉明言拒绝……”
是啊,三顾顾府,七请八劝,可是,顾誉的答复并未比第一次多一个字。有志者当然不会轻言放弃,可问题是,他们又要从何处着手,才能令那个向来眼高于顶的顾誉俯首称臣呢?
“学生以为,可以从他的独女处下手——顾三爷对此女溺爱有加,想必殿下是知道的,只要从他的独女处下手,那么,顾三爷必定手到擒来……”
“从他的独女处下手?”男子仔细地回味着矮小男子的话,轻轻地咀嚼着,然后忽然笑了一下:“可是,要怎样下手呢?世人皆知,那个女子对于那人情有独钟,你可是要本殿下与人争夺一个女人——抑或是和一个可能死去的人,争夺一个女人?”
更何况,是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
向来善于察颜观色的矮小男子,一看到男子蓦地变冷的语气,还有微微地散发出的冰寒气息,一双手开始乱摇起来,他一边摇,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非也,非也……子堑的意思是,要殿下从那个人的身上下手——他不是跌落悬崖了吗?你只要能骗过那个女子,那么,也就是牵制了顾三爷,这样一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个叫子堑的谋士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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