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什么风声,只怕三房是安顿不了了,更不用说如今还被老太太拘在主宅之中的香蓉姨奶奶了。只有让所有人都认为三房准备走科举寻求出路,如此一来,才不会继续被紧盯着,甚至起了疑心。
曹慎勉之前已经听闻了此事,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的诧异神色。只是如今钟毓秀这般无意当中的提起,更是确定了此事的真实性,也让曹慎勉对那大药商就是曹慎弈的疑心,稍稍减少了一些。略蹙眉头,曹慎勉如钟毓秀一般惋惜道:“那倒是可惜了。”顿了顿,曹慎勉看着钟毓秀,道:“今日我来,也并非只是为了送喜帖罢了。兰姐儿知晓我要到这府里走一趟,便托了我带句话给五弟妹,让你在她成亲那日早些去,陪着她说说话儿。”
钟毓秀闻言,脸上一时之间有了些许的茫然。是因为担忧?还有因为对成亲之后的日子的不确定?见曹慎勉等着自己的回复,钟毓秀这才回过神来,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就劳烦四叔告诉兰姐儿一声,那一日,我定然会早些去陪着她出嫁的。”
曹慎勉心里着急着想从曹慎弈的口中套出曹家进药材的线路,又见钟毓秀没有离开的意思,眼眸一转,笑着看着曹慎弈道:“咱们兄弟也许久未曾见了,我也未曾来这府里好好逛过。不如五弟今日便做东,请了我这自个儿送上门来的客人喝些酒水如何?”
不管是分家之前,还是分家之后,三房在曹家里,永远都是属于那最末的一位。曹慎勉如今摆低了姿态,想要与曹慎弈好好叙叙兄弟情义,深觉自己已经给足了曹慎弈面子。毕竟在他眼里,科举这一条路,绝对不是曹慎弈一个商户之庶子能够走得通的。这日后,势弱的三房总要攀上了一座靠山,才能勉强存活下来。显然,二房比大房更适合当这座靠山。毕竟,大房可是与老太太在一处的,而老太太对待三房,就好比只是府里养着的小猫小狗一般,即便是通通死光了,她也觉得毫无痛惜之处。
只是曹慎勉却是压根没有想到,在他眼中势弱的有些人,却习惯了对这种恩赐不屑一顾。
曹慎弈有些为难地皱了眉头,神色很是歉疚地看着曹慎勉,道:“只怕今日却是要照顾不周了。”顿了顿,曹慎弈继续道:“这八月的乡试就在眼前,昨日我又出了一趟门,今日却是再也不能耽误了这读书的时间。想来四哥也知晓,我从小读书便没有四哥来得聪明,这笨鸟先飞的法子,也是四哥教了我的。”只是当年曹慎勉寓意笨鸟先飞,却是没有半点提点曹慎弈意思,反而尽数解释嘲讽之意。
曹慎勉自是早就忘了还有这样一遭,如今见曹慎弈竟是给脸不要脸,顿时脸上便显出了些怒气,脸色也变得铁青了起来。暗地里几次的反复,曹慎勉想到这日后还有要用得着曹慎弈的地方,这才缓了脸色,起身拱手作辑,笑着道:“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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