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你这媳妇了?”
难得刀疤有如此眼力劲儿,曹慎弈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还不是那一日你胡闹说要拼酒,偏生酒杯和碗都看不上眼,竟是直接用上了坛子。若是你再来这么一次,我家夫人定然不是给你脸色瞧了,只怕连这门都不会让你进。”
刀疤闻言,这才一脸的恍然大悟,鄙夷地看着曹慎弈道:“莫不是你借酒撒疯,将她按在了床上不让下了吧?如此说来,你该好好谢谢我才是。”说着,又特意压低了声音,道:“看在这件事情的份上,今日之事,你总该替我好好办妥当了吧?”
这最后一句话,钟毓秀自是不曾听见。可前头曹慎弈与刀疤的一言一行,钟毓秀跟在身后,可是将一切都听在耳中,看在了眼中。若非知道今日是刀疤要来,钟毓秀又特意让萧儿留在了屋里,否则此时她定然要让萧儿好好教训一番这口无遮拦的刀疤!
曹慎弈似是觉察到了身后越发不善的目光,凑近了刀疤,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若是其他的事情,我倒是能帮上一帮。只是今日这事,只怕我也是束手无策了。若是后面那位不答应,亦或是人家对你没什么想法,只怕今日你是很难会如愿了。”说完,曹慎弈便朝着刀疤拱了拱手,径直疾步朝前走去。他倒是想将钟毓秀按在床上不让她下,可偏生那天晚上,他连拥香在怀都不曾,又如何谈得上要谢刀疤?
花厅之中,曹慎弈与钟毓秀上座,刀疤则是落座在了曹慎弈的下首第一张座位之上。
直到此时,钟毓秀这才发现,刀疤今日竟是换上了一身墨色的书生长衫,竟是与平日里曹慎弈所穿的一件长衫的颜色和款式都一模一样。若是这般也就罢了,偏生他的手中还如一些读书人一般,执一把绘着山水题着字的纸扇。只是读书人是执纸扇微微轻扇,言语之间指点江山;而刀疤却是将手中的纸扇越扇越快,更是时不时地伸手去扯领口的衣衫,想将风扇进了衣裳里面,一副想脱光却又只能隐忍着的模样。
“咳咳。”曹慎弈佯装着咳嗽了两声,虽说他没办法帮刀疤一尝所愿,可依着他们之间的交情,提点着些却是也好的。只是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一身不伦不类的衣衫与纸扇之上,曹慎弈不禁有些无奈地失笑。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若是他实现知晓今日刀疤准备打扮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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