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31
如今两条线路皆已打通,曹慎弈自然要比之前轻松上了不少。许是因为之前因为药材生意之事四处奔波,荒废了四书五经,之后的日子,只要曹慎弈在府中之时,大多都呆在书房之中,除非是钟毓秀吩咐了萧儿去请他出来用膳,曹慎弈才会离开一会儿。
钟毓秀不明所以,只当曹慎弈喜欢甚是喜欢读书,便也就未曾多加理会。
眼见着天是一日热过一日,曹慎弈呆在书房之中,即便是盛放了冰块,衣衫的背后也总是湿漉漉的。钟毓秀觉察后,便带着萧儿和绦儿去了一趟布庄,回屋之后,裁剪也不曾借用他人之手,独自一人埋头在屋中。
曹慎弈夜读归来,见里屋依旧还有微弱的烛光透出窗纸,不免生了疑惑。只是当他推门进屋之时,却又见钟毓秀闻声之时,急急忙忙地将东西全都收了起来,神色窘迫地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曹慎弈见状,有些啼笑皆非:“听萧儿说,你准备亲手替我制衣衫。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为何还这般藏着掩着的?难不成,我这要穿的人,瞧上一眼都不行吗?”
钟毓秀很是严肃地摇了摇头,鼓着小脸,倔强地道:“不行!等做好的那一日,我自然会拿出来。”这衣衫,也分里外之说。他们二人虽有夫妻之名,却一直都未曾履行夫妻之实,替曹慎弈亲手缝制亵衣,钟毓秀自然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虽说之前也没打算瞒着曹慎弈,可一想到他看见亵衣之时有可能出现的神色,钟毓秀的脸上便不禁有些发热。
曹慎弈哭笑不得,只好压下了心底的好奇,不再去探究那衣衫到底是个什么样式的。只是却又不想钟毓秀整日里为了他劳累着了,便道:“我又不是没衣裳穿了,你又何必在晚上赶活?烛光微弱,不比白日,小心着你的眼睛。”
“我有数。”钟毓秀嘟囔了一句,也不伺候曹慎弈脱衣,便直接上了塌。
当钟毓秀再一次见着刀疤的时候,只觉得那个原本就亮蹭蹭的光头,更是黑得闪人眼睛。一时之间,倒是忘记了去瞧那一身与他本人很是不搭调的书生长衫。想起那一日曹慎弈醉酒是如何折腾自己的,钟毓秀看着刀疤的眼神,便有些不善。
刀疤暗地里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曹慎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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