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带着些愧疚地解释道:“昨日我被寻味楼的人唤去,却也并非是刀疤的原因。而是曹慎行突然寻了正在招揽客人的陶二,硬要问他借一千两银子。陶二做不得主,又怕在酒楼之中闹僵起来,影响了生意,这才火急火燎地让人请了我过去一趟。”
“那你就让他从账面上借去了五百两银子?你知道,这五百两银子的净收入,寻味楼的人要白白辛苦多少日子?又可以顶上府里几日的开销?”钟毓秀心痛得眼泪水都快要出来,要知道,寻味楼的生意虽好,却也没好到可以将五百两银子视作无物的地步。只是当钟毓秀略带责怪地眼神,落在曹慎奕的脸上之时,却从他的眼眸之中瞧见了那一股有些复杂的心疼。
当初分家之时,三房除了这一间不大不小的宅子,或多或少还分到一些田产。只是这些田产大多都是荒瘠之地,即便是稍稍好些的,也离苏城颇有些距离。若是没有寻味楼的进项,只怕三房可能连养着一群丫鬟婆子伺候着,也是负担不起的。在寻味楼初建之时,曹慎奕从未想过要依靠了钟毓秀的嫁妆钱过活,如今,却不得不依靠着寻味楼的进项补贴家用。曹慎奕明白,钟毓秀会如此计较这五百两银子,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家罢了。
如此想来,又如何能让曹慎奕不心生疼惜之感?
钟毓秀有些自责地低了头,这才收敛起了脸上的愤然之色,勉强扬起了一丝笑意,轻声道:“我知道你会答应借出这五百两银子,自然也是有你自己的打算。刚才是我一时心急了,才会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
曹慎奕走向前去,将钟毓秀拥进了怀中,吁出一口气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他也不可能只甘心守着寻味楼,将这一生就这般过了。
“只是这样一来,也太便宜曹慎行了!”钟毓秀满脸懊恼地道。
“若是直言拒绝,就怕他记恨在心上,对寻味楼不利。如今前账不清,若是他再上门借钱,我自然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拒绝。”明着来,或许还能化解;可若是来暗的,却是防也防不了得了。只是从一千两,变成最后的五百两,曹慎奕不知用了多少心思。
未等钟毓秀想到这一点,曹慎奕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昨日刀疤来时,他告诉我,之前赌坊之所以会与曹慎勉合作,只因曹慎勉承诺当上继承曹家家主之后,便助他们打压整个苏城之中的赌坊。只是如今曹慎行已经继承了家业,即便账面上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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