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26
曹慎弈挑了挑眉,笑意盈盈的脸上不见丝毫窘态,反而好似一副乐在其中一般。
“还笑!”钟毓秀鼓着腮帮子,她现在才发现,曹慎弈不但城府深得很,竟然还有些痞子的习性。或者说,当初到底是他被迫上了她的贼船,还是根本就是他计划之内的顺水推舟?耳边听着跑出正屋的萧儿的放声大笑,钟毓秀再次忍不住一阵气结。
曹慎奕轻笑出了声,走上前去,伸手从妆匣之中捻起一根簪子,比划着插进了发髻上合适的位置,然后将身子压低,凑在了钟毓秀的耳边,道:“怎么为夫瞧着夫人倒是有几分欲求不满的意思,莫非刚才的耳鬓厮磨,夫人一点也不欢喜?”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钟毓秀的双眸瞪得老大,刚才是谁蛮不讲理地将她拥在怀中,硬是不肯让她下床来着?还……还有那个,老顶着人家,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了一般。要说欲求不满,除了他曹慎奕,还能有谁?
只是这般令人羞耻的话,钟毓秀实难宣之于口,只好用贝齿咬着红润的唇,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鼓起着已经染上了红晕的双颊来抗议自己的不满。
曹慎奕虽心切,却也并非是贪心之人。如今能让钟毓秀不再拒绝他的靠近,曹慎奕已经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了。徐徐渐进,才是正道。收敛起了脸上那充满了戏谑味道的笑容,曹慎奕取出一张纸,放在了钟毓秀的面前:“你看看。”
钟毓秀粗略地撇了一眼,只见其上笔墨已干,只是鼻端依稀可闻到淡淡的墨香味道。纸上的字,写的很是潦草,如钟毓秀这般常年浸淫此道之人,一瞧便能看出此人书写之时,定然是颇为急切的,更甚至很是不以为意。只是当钟毓秀再次细细分辨其意之时,却是再也没有了赏析字形的兴趣,满脸尽是错愕地道:“五百两银子?曹慎行?”
扫了一眼落款下的日子,分明就是昨日。
昨日上午的时候,曹慎弈一直都呆在府中,未曾出去。除了午时过后,寻味楼里来了人将他唤了出去,之后又将刀疤带到了府中,整整一日曹慎弈都未曾见过曹慎行。到底是什么时候,曹慎行竟是从寻味楼的账面上支走了五百辆银子?谁给他的权利?钟毓秀眉宇之间,隐隐有些怒气。以曹慎行的为人而言,这五百两银子只怕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曹慎弈猜到了钟毓秀定然会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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