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简直就是个魂淡……
她羞愤的转身逃窜,一个不谨慎和身后的店小二撞了个满怀,好好的一碗银耳燕窝冬菇汤一点儿也没浪费全扣在身上。胸口一片火燎的疼痛,还好里面衣服穿的不少,又裹了一层白布,否则嫩嫩的白馒头立时就变成烤红薯了。
清竹疾步小跑,脚下生风,闯进了天字二号的房门,可巧这个时辰房里空荡荡的没人,她紧忙脱下衣服检查伤口。
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把里外三层脱将下来,可胸前的光景还是让她惊愕失色。原本白皙娇糯的酥胸满是一个个带水的红泡,有的鼓得如同指甲大小,有的已经破损直接粘在衣服上,动一动就丝丝拉拉地疼。
最可气并不是这些,只见高如雪峰的右胸之上,那颗傲人的红豆早已经变了颜色,红中带紫、紫中带青,一定是昨晚被那厮给蹂躏的。
想起适才的情景,她雷霆大发,喘上几口粗气,真怕被活活憋死。
该死的正文,平时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样,其实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狼,确切地说还是只色狼。真人不露相,风度翩翩的少年“段誉”般的公子哥原来是隐藏极深的咸猪手一枚。
但光用捏的就能将豆豆弄成这幅可怜兮兮的惨像吗?该不是那货嫌用手摸得不过瘾,连嘴也用上了?她急忙认真查看一番,还好没有牙齿的印痕,难道是他直接用嘴啄的?
满脑子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心里口里更是没玩没了地问候隔壁的某位公子。
“阿嚏!”正文突然鼻子一紧,打了个天大的响亮喷嚏,一定是有人在骂我,除了那个女人还能跑得了别人!
某女还在奇思妙想,门口却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夏公子,你在里面吗?”胡刘氏还没到门前,声音已经飘了过来。
清竹身上一惊,要是这般模样的坦诚相见,自己显眼也就罢了,还不吓坏了他二人。
她还在思索,胡刘氏腿脚勤快早就已经进来了,紧跟着的是胡三。
我勒个去,走光,绝对大尺度的走光……
“啊?”胡氏夫妻二人,异口同声更是惊惶无措。
“你,你……”胡屠夫瞪着铜铃一样的双眼,目不转睛,说话上句接不着下句。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出去!”胡刘氏看着丈夫挪不动步的样子,忙不迭嚷道,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胡三一个恍惚,还是极其不愿的关门走了出去,就在门缝即将合并的一霎还不忘偷瞄一眼,情不自禁地朝她抛了个飞眼儿。
清竹立时一阵发寒,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夏公子?”胡刘氏倒是直视着她,会心一笑,“啊,不,现在应该称呼你夏姑娘才是!”
胡刘氏满脸慈眉善目,没有嗔怪的表情,接过话茬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姑娘是女儿身了,没瞧见你耳朵上有耳洞吗?是故昨儿晚上才想和你一床铺盖说些贴心的话。”
清竹本是一愣,但转念一想,哪有妻子不避嫌地在自己丈夫面前嚷着要跟另一个男人同榻而眠的,想是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