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缓缓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鼻中是熟悉的丁香花香气,眼前却是一张淡淡的玉色面具,她不敢相信,随手又揉了揉眼,但眼前的一切让她大惊失色!
清竹和正文两人侧身面对面地睡在一张大床之上,她枕着他的手臂,她的一条玉腿还压着他的身体;正文一支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胸口,而最可恨的是他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还好死不死地掐着她柔软丰盈上的那颗红豆。
“啊!”一声河东狮吼在正文耳边炸响,他本来就缺少睡眠,头脑不清晰,被她吼的耳朵里嗡嗡作声,眼前是一个披头散发,张着血盆大口,喋喋不休的丑女正在述说悲愤,而他只能充耳不闻,因为双耳已经被她吼得几乎失聪。
半晌过后,正文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看看衣服的穿戴整齐程度,还好没发生什么事,但自己是怎么和他滚到一起的呢?
他瞪着清秀纯粹的墨眸,下巴几乎惊得要掉下来,“你,原来你是女人……”
“还不赶快给我滚!”清竹眼底似燃烧着浓重的怒火,“色狼、色魔、下流、无耻!”她语无伦次,滔滔不绝。
揩油都揩到我这儿来了,看我不骂你个狗血临头。
“好!”正文低头躬身就要出去,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姿态卑微,但恰在走到门口时,却好像突然反映过来什么似的,转身走了回来。
“这是我的客房!是你赖着我的床不走好不好,你才是色狼、色魔、下流、无耻!”他的不悦与生气化为一体,从小到大即使再苦,也没受过这种冤枉。
“我是色狼?我可没摸你,倒是你的左手刚才还……”摸就摸嘛,干嘛还用掐的,原来你有sm的特殊爱好,想到这儿,我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我摸你,你没摸我吗?你的那条象腿也……”腿粗的跟柱子似的,居然好意思用来压人,搞得我一夜都没睡好,还恶人先告状。
清竹一贯对身材颇为自信,听他这样一说,差点当场呕血身亡。
“公子,送早膳来了!”店小二在门外传进话来。
两人迅速修理穿戴不整的衣冠,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丫的,要是让人知道我和她这个丑丫头同床共枕的话,还不被人笑死。
丫的,要是让人知道我的小红豆让他摸摸又掐掐的话,还不羞死。
两人心怀鬼胎,停止了一场激烈的鏖战。
清竹以手为扇,挥散空气,用以消除脸颊上的两坨红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房门朝店小二淡然一笑,便欲走将出去。
“稍等片刻!”身后是正文邪魅而慵懒的话语。
她蓦然回首,却对上一双笑里藏刀的眼神。
他很妖孽的伸出左手在自己眼前翻覆仔细看了又看,五指来回张开再并拢,一副好不享受的样子,“适才那触感还真是娇软诱人,看你那南半球也颇为受用的样子,只是苦了它的另一半了,北半球不觉得孤单吗?”
轰隆隆,闪电飞光,雷声轰鸣。
清竹只感到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趔趄来个嘴啃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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