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兰柯一脸铁青,不可置信的看着维纳。
白月继续说:“如果出于试探而*你签下离婚书,你签下了之后,她应该万念俱灰当着你的面自杀。可她为什么跑到医疗院去自杀?为什么约在和梦西和经常见面的地方?为什么发出“我自由了”的短信?如果她因为你的背叛而跳楼自杀,为什么发短信约了别的男人?况且,地狱口之约在两人的短信中不是第一次使用而是频繁使用?说明那是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暗号,发了短信之后她出现在那个楼顶,那个楼顶就是“地狱口”――更重要的是,她的挎包绳断了,为什么断了?楼顶上并没有挂钩之类的东西,难道是她自己扯断了?――维纳医生,再冷静沉着的人如果长时间产生心魔,一旦受控不当,哪怕一瞬间,一刹那,就像撞了厉鬼一样……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来……你作为心理医生,应该学过这门学问……”
维纳漠然说:“我承认我是嫉恨她,可我没有杀她,江天市的警察做过详细调查,我是清白的。”
“你敢对着莫丽说,你是清白的吗?”白月摁下尸体储存冰库的一扇拖箱,捧出一颗面目全非,黑浓流溢的人头来。
“天啊――我的丽丽啊――”刘娟虽是悲痛决绝,还是无法压制恐惧的去正视人头。
维纳冷静的表情明显出现了压抑的畏惧。
“你敢对莫丽说你是清白的吗?”白月直视着维纳微眯着双眸质问。
维纳紧紧抱着梦西和的人头,努力的保持着她冷静的表情说:“为什么不敢?我是清白的――”
话一说完,停尸房中的空气突然出现了变化,一阵阴风自门口灌入,门板突然砰的给关上。接待室的照明发出嘶嘶的声音一晃一闪的,一股冷气从地板上透进脚底板,直窜得头皮发麻,恍惚闪着的灯光嘶嘶的继承怪叫。
梦琪等人被这一诡异氛围笼罩,害怕的屏住呼吸。
“莫丽,她是清白的吗?”白月俯身在莫丽人头边说。
忽的,停尸台上的那一盏灯滋滋的作响,灯光一闪一闪的映着莫丽的人头,只见她双眼猛然睁开直盯着维纳,眼里流出污黑的血泪,唇角悉数破损的嘴缓缓张开发出阴森的声音。
啊――维纳失声惊叫,四肢瞬间僵住一个踉跄的倒在地上,双目无法从莫丽的人头上移开,梦西和的人头脱手而出咕噜咕噜的滚落到地上。
梦旗、兰柯、刘娟、梦露早已是吓得卷缩想破门而出,门把却怎么也拉不开。
黄奇珍实实干呕了一把,幸好晚餐还没来得及吃。与此同时她暗叫不妙,白月这是在刺激维纳,要是刺激过度就容易失控谁也说不准出什么事情,怪不得袁罗修叫她盯着不准白月靠近,原来他知道白月有这个刺激罪犯心理的喜好。
“如果你是清白的,为何这股怨气如此之重?可怜的女人,他们生同生死同死,还不是在一起了?”
白月弯身捧起地上的梦西和人头,放到莫丽的旁边,双手交握,拇指朝下伸出相对着,食指朝上相对,有模有样的念着:银石之路,青灯之火。
冥流之声,月祭之桥。
白夜之所,归子之约。
三途为引,舍怨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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