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入夜,梦西和的父亲梦旗、莫丽母亲刘娟与两个人头的dna核对报告结束。正如袁罗修推断的,的确是梦西和、莫丽。同时送来的还有殡仪馆带回的血样化验报告,报告上注明:维修工具上的血迹与梦西和和莫丽的吻合,火化间地板缝中的出自梦西和一个人的。
也就是说,梦西和的第一死亡现场在十七号火化间,两个人人头切割的工具就是隔热板切割刀。不管梦西和是自杀还是他杀,梦通切割尸体的头颅也构成谋杀罪,足以贴榜通缉。得到这个铁证告破人头案,袁罗修大松一口气。大川立刻发布通缉报告,通告各地方警署协助追查逮捕梦通。
只是――不到一个小时后。
“科长,梦通死了――”黄婷婷一身狼狈的跑进来。
打盹的袁罗修噌的弹跳起来,他第一想到的就是:畏罪自杀。
黄婷婷接过大川递来的温水,润润喉说:“他在琉璃山山顶看日出,因为海拔过高,心脏起搏器承受不住――今早死的,琉璃山的遭受雪灾,卫星网络都断了,没能及时发布消息。我已经叫他们把尸体运回来――”
“明知道琉璃山的海拔会影响到心脏起搏器,他还去,又一个畏罪自杀的。”大川说。
得知割头沉头的人是梦通时,袁罗修就预料他可能畏罪自杀。因为人海茫茫要找到他并非容易,就算找到时自杀了也不影响案子的最终定论。
“他什么时候去的琉璃山?”袁罗修问。在去琉璃山之前,这个月里他躲在什么地方?
“前几天,在此之前,他一直住在鬼府。”黄婷婷说。
“什么?鬼府?”袁罗修吃了一惊。
“是,白小姐说,他是红园的后人何小通,两人曾经的童年好朋友。”黄婷婷说。
“何小通?――”大川、李杨、大梁三人各个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对了,白小姐也跟着回来了,就在车里。大川,你把她送回去吧,得快点,我怕她等急了。”黄婷婷说。
》》》》》》》》》》》》》》》》》》》》》》鉴定部的停尸房内,停尸台上放着梦西和那颗蜡白面皮的人头。白月穿着白色大褂带着白色手套靠在一边悠然的喝着珍品红茶。
维纳、莫丽的丈夫兰柯、母亲刘娟,梦西和的父亲、姑姑梦露在黄奇珍引领下进入停尸房,看到如此怪异一幕不由得全身发毛。
维纳还是不顾这一点,快步的上前抱住梦西和的人头如获珍宝一般,刘娟跟着先号啕大哭。
“白医生,怎么在这里?”想起袁罗修“不准白月靠近她”的嘱咐,黄奇珍感到有些不安。
“我是鉴定师,当然会在这里了。”白月笑说。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啊――”梦旗痛哭流涕,悲愤的来回掴着自己的脸颊。
“白医生,麻烦你把莫丽的…拿出来…”黄奇珍说。
“不急。”白月说。
黄奇珍不解的看着他。
“那匣子是我父亲的,什么时候能领走?”梦露故作伤情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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