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口见。”
当时的梦西和就在八楼接受维纳的心理复查。
医疗院的人称,主楼楼顶的大门一直是锁上,巡逻的警卫人员才有钥匙。案发后,警方发现楼梯口有一道通风窗,莫丽就是从那里爬出去。
如白月所说的,袁罗修在楼顶的隔热板上看到满地的涂鸦。
离开医疗院,袁罗修转去江天市警署调取莫丽跳楼自杀的现场相片。死亡调查资料上有记录:梦西和亲眼目睹莫丽尸体后精神处在崩溃状态,警察无从问询两人之间发生何种冲突。
在停尸房外和兰柯动过手,出于何种原因也没能问询。
作为梦西和和莫丽的主治医生维纳口录写着:莫丽多次提出离婚协议只是对丈夫信任度的考验,在她遭受流言蜚语之时,丈夫同意离婚等于放弃她,所以有引发了自杀想法。
警方从莫丽的手机中发现几条写着“地狱口见“的短信,很明显是指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地名,或许就是平时幽会的楼顶。
梦西和在医院的停尸房外坐了一夜,第二天大早跟着莫丽的尸体去殡仪馆。尸体入殓结束他和维纳离开,两人就在殡仪馆附近的一家餐馆用早餐,他上了趟洗手间便失踪了。
翻到一张莫丽死亡的全景相片,袁罗修被她尸体左手边断了一根挎绳的挂包吸引目光。那是被扯断了的挎绳。之所以过来问询莫丽的自杀案,是因为白月说过“被推下来”话,他相信,只要是谋杀,总是有蛛丝马迹可寻。
只是没想到死者身上这么明显的异常物证并没有引起警方的注意,他颇感不悦的说:“她会背着一个断了挎绳的挂包跳楼吗?”
身边的警员一愣,伸过脖子看了看他手上相片上,神情变得惊讶起来。
》》》》》》》》》》》》》》》》》袁罗修赶上回程的飞机回到白佛市的警署,把殡仪馆中带回嫌疑证物交给鉴定部进行处理。六点时,负责梦通行踪调查的大川和负责红园匣子失踪案的李杨赶回,大川此行并没有收获,可见梦通没有公然留宿。
李杨提供,红园的最后一代园主有三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六十年前发生火灾的时候,幸免于难的两个匣子继承权引起纷争。短短两个月,大儿子、大女儿、二女儿三家九口人相继死亡。有一天晚上匣子不翼而飞,同一时间失踪的还有三儿子江垣与及大女儿的儿子何小通。
三儿子江垣是个哑巴,忠厚老实,安守本分,和大姐的感情最好。何小通当时只有八九岁,家里失火时只有他得救,后背也被严重烧伤。
“他们这段恩怨都能写成豪门的悲情史……”李杨说。
“只要查一查梦通后背是不是有烧伤,很快就知道真相。”黄奇珍说。
听了李杨的调查报告,袁罗修指尖有节奏的敲着桌面自言自语的说:“梦通的心脏起搏器老化,活不长的,他能去那里?”
“都说落叶归根,或许,他回红园了呢――”黄奇珍说。
“我在红园家附近问过,没有人见过梦通这个人――”李杨说。
“如果何小通就是梦通,家人被活活烧死的红园就是个伤心地,换是我,我不会再回去触景伤情。”大川说。
“黄婷婷那边怎么样了?”袁罗修问。
黄奇珍说:“没办法联系到她,琉璃山一带信号覆盖率很小,现在是雪季,根本就没有信号。”
大川看了一眼窗外的飞雪,说:“这个时候她应该在返程的路上,就怕大路积雪被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