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后
再过二年就让他参加会试,争取一举拨贡。
张之洞却另有打算,会试他肯定要参加,不过在之前他一定要亲
眼到短毛境内看看,长毛虽然起事比短毛早,又占据河南中原之地,
张之洞却已看出,长毛的北伐失败后已经不足不虑,短毛才是朝廷真
正大敌,尤其是短毛在数月又将福建金省和广东大部拿下之后,张之
洞更是坚定了想。
古人说的好,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果等他中了进士,有了
官身,那时就无自由行动,他还年轻,今年才十七岁,即使耽搁一
次会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个时间刚刚好o
张之洞带着仆人张贵在上海转了数天,他亲眼看到上海是如何繁
华,港口桅杆林立,来往的船只多如繁星,他还偷偷去了一场宝山,
见到了从巨大钢铁厂喷出来的黑烟,这一切都使得他受到非常大的震
憾。
如今坐在火牟上,耳听那些在朝廷境内绝不会听到的声音,让张
之洞逐渐升起一丝恐惧,朝廷真的有能力剁灭短毛吗,如果没有能
力,以后短毛统一金国,那么所有地方岂不是要变得和短毛相同。
“嘿,小兄弟,你到哪里啊”,邻桌一位二十余岁的青年见张之
洞一直不说话,不由发问道o
“江宁。”张之洞简短的道。
“小兄弟,你不是从北面过来的吧?”坐在张之洞对面的仆人张
贵顿对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张之洞也是一惊,他拍了一下张贵的手
示意不要太紧张,脸上装着茫然的样子,摇了摇头:“北边,我家就
在江宁啊。”
“对,对,我们家就在江宁o”张贵也跟着道。
“不象,不象,江宁那是以前鞋子的叫,汉王他老人家早已经
改为南京了,小兄弟,看样子你们是主仆吧,出身富贵人家?”
张之洞这才知道对方怀疑自己的原因,连忙道:“以前都叫江
宁,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这确实是我家仆人,家中略有薄资,不
算富贵人家,见笑,见笑。,”
青年并没有对张之洞的身份产生什么怀疑,不过是随口一问,只
是听到张之洞的回答却不由皱起眉:“这个
习惯可不成,鞋子毁我汉人衣冠,骑在汉人头上作威作福两百余年,
如今在汉王带领下,好不容易才赶走鞋子,一些不好的习惯应当改过
来才行,小兄弟出身富贵人家,看样子还是读书人,更应该体会到这
一点才是。”
张之洞只觉得无比憋屈,自己一个堂堂举子,却要受一个陌生人
教训,还不能回嘴。好在这名青年也只是即兴说几句,并没有一直纠
缠,而是问起张之洞的姓名张之洞报了一个张孝达的名字,这是他中
举后才取得字,料知道的人也不多,青年也自报了姓名,巧合的很,
也是姓张,名吉生,正所谓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张吉生对于张之洞
越发亲热起来。
“孝达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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