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老头”激动地盯着我看着,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战战兢兢地问他:“你……你是人是鬼啊!”
“脏老头”看了我半晌后,激动地就像见到女人似的说道:“我当然是人啊!你们别装了,都出来吧!测试通过了!”
我被搞得一头雾水,我疑惑地问道:“什么?这里还有什么人啊?你说的我完全不明白。你的伤口还没事吧?――噢!原来……”
“不错,这些是对你的一些测试。”
“脏老头”继续说:“这是我们对你的一个小小的考验,虽然有些不人道,但是这是队长的要求。”
“你们这不是玩我吗?”
“我们为了寻找一名出色的队友,不得不这么做。要知道,探险是需要团队合作才能成功的。我们在寻找到你之前找到了一个比你体魄更加强健的更加魁梧的人。他攀岩可以不需要任何保护措施就可以顺利爬上巅峰;潜水到海底三百米处可以潜五个小时……但是,那个人的个人主义观念太强,他不管队友的进度,体力,速度,只顾着自己往上冲。”
“去年夏季,我们在阿富汗那里进行一次绝地探险的旅程。你知道的,阿富汗那里战乱纷飞,几乎每年都有暴动。我们为了避免遭到攻击,便从阿富汗偏南的一个叫达尔本丁的城市过去(达尔本丁,巴基斯坦的一个城市)。我们当晚在达尔本丁的一家旅馆住了一宿,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行动。”
“当时我们共四个人。我,阿兵,狼,还有来自以色列的一名逃兵,叫迈考森,我们管他叫小森。我记得我们当时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开始出旅馆的。我们开着越野车在那里行驶。要知道中东是个沙漠比较多,石油也是很多的地方。我们不敢开灯行驶,生怕被一些当地驻兵抓住,毕竟我们是偷渡客,从大陆的福州港偷渡而来,没有办理出国证,可想而知,我们如果被抓住会怎么办。中东地区在夏季时天亮的很晚,我们一路北行了将近五个小时天才蒙蒙亮。因为我们没有开车灯,所以速度很慢,就像骑自行车一样。现在天亮了,我们也就开快了一点。”
“我记的很清楚,我们当时刚刚出了巴基斯坦的国境,进去了阿富汗南部的一个沙漠。我们没有留意沙漠的名字,毕竟光线太暗了,我们也无法看到。正当我们快走进了沙漠中心时,天亮得也差不多了,我们的司机――狼,就是那个没有一点团队合作意识的人,他原名叫陈建郎,但因为他的个人主义色彩太过浓烈,我们就给他起个外号叫‘狼’,也正是他遇事一头冲,不顾及别人死活的驴脾气,也就是接下来一场悲剧的导火索。”
“当时我们的车开到了沙漠北部的一条河边,我至今依然清晰的记得那条河的名字――赫尔曼德河。我们在那里很不幸碰上了在那里驻扎的士兵。那个士兵把我们拦住,叽哩咕噜地说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我们被搞得一头雾水。不过还好,我们身边有一个以色列的阿森。他也同样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只见那个拦住我们的士兵把左手里的一把俄罗斯制的ak-47式自动步枪放下,伸出右手问我们的司机,同时说着几句听不懂的话。狼疑惑地看着阿森,阿森对我们用英语说:‘那个士兵要我们的出行证和军官证。我对他说我们是英驻印度的陆军少校,受命去伊朗完成任务。现在他要我们出示证件。’”
“要知道我们大江南北都去过,英语还是可以听懂的。我当时就急疯了,我们哪里是军官?不过是探险寻宝的队员而已。不过我还是装作一个军人的姿态,但我是掏不出那个所谓的军官证。我们的同伴机敏地对那个士兵说了几句话。狼是个很没耐心的人,但他的体魄很强,所以在探险寻宝路上可以帮我们很多。狼用中文冲着那个士兵嚷了一句:‘你他妈磨叽个什么?放不放老子过去?’”
“这句话说出来还了得?虽然那个士兵不懂英语,但是中东地区的语言有共性是真的。那个士兵一听我们说的话即不是印度语也不是英语,警惕性就上来了,举起手里的枪冲着我们打来。这一打不要紧,把一整个守关士兵都给呼唤了过来。我对狼大喊:‘快跑!’狼看到那个阿富汗士兵举起枪来后,立马踩下油门向前冲去。前面守关的士兵们纷纷冲着我们打出子弹,有的甚至从我的耳边飞过,我还听到了‘咻’的一声的子弹掠过的声音。”
“我当时就不停的催促着狼开得快点。但是汽车跑得再快也不可能比子弹的速度更快了,我们的汽车的车轮不幸被子弹打穿了。我们的车顿时向右边歪去,速度明显变得迟缓了一些。不过,狼的车技实在不错,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把车开稳!但是我们的速度却慢了很多。眼看着我们就要被阿富汗的士兵追上,我们不得不丢下越野车背上一些必备而又轻便的工具。我们跑了将近有半个小时,我们的体力都透支了,我们不得不在地上休息一会。但是背后的士兵依旧穷追不舍,狼骂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以色列生产的黑色手枪。那是口径为十一点五毫米的科尔特,以色列少校以下军官军官的腰间配的自动手枪,一梭子弹共有四十到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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