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眼前的这个浑身上下脏得不得了的而又看上去很老气横秋的中年人没什么感情,但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看着他的表情,总是觉得这个人很可怜,虽然那样子很令人做呕……因为那是挂在这个崔老四的脸上的表情。
我正打算向后面跑去,问“脏老头”平安否,结果被眼前这个老家伙的双手拽住了。
“小伙子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这个老头真不是正经人,眼神色迷迷的眯成一天缝看着我说。
“管你什么事?”我没给他好语气。这个家伙真不识好歹,阻止我向“脏老头”走去不说,还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我要不是多读过两年书,我真就轮起我的拳头向他打个招呼!
“嘿,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在这个可恶的拉着我不让我走的老头的右边,另一个老头向我说道。
我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插手我的事情?”
我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当场把这个最后说话的身材矮小的满头银灰色头发的老头给震住了,半晌他都没有说话。
我又冲着拉住我的那个老头大吼地命令了一句:“把你的手拿开!”
三个老头愣住了一会儿,矮小的老头说道:“你……”
“你”字还没出口,我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举起了自己的左拳,向他的脸上轮了过去。
我是个性格很冲动的人,虽然我知道“冲动是魔鬼”这个简单,通俗易懂的道理,但是“脏老头”现在正是需要帮忙的时候,而我却被这几个无理取闹、见死不救的老头子所拦住。不过,我冲动中还有几分理智,我挥去拳头的力度是控制住的。这个矮小的老头身高不过一米五六的样子,所以很容易被我打到,而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五十五刚冒头的样子,所以我只用了平时的一小半的力气。我想,这点力气不至于出什么事,也可以教训教训他。还有,杀鸡可以给猴看,这样,拉着我的老头还会固执的阻拦我吗?
这招的效果果然好,虽然那老头灵敏地向下躲了开来,但是他们也没有再拦着我的意思。拉着我的老头松开了他那可恶的脏手,我也就没有阻碍了,便头也不回地向后面的“脏老头”那里跑去。
我三步作两步地跑到崔老四的面前,问道:“怎么了?崔叔。”
只见“脏老头”一屁股坐到地上,左手脱掉自己的右鞋。此时,因痛苦而抽搐的面部变得更加难看,皱纹遍布他的脸上,刻下许多深深地烙印。
此时的我被他那突然脱掉的鞋子的脚给刺激地差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天哪!这是什么?这是脚?简直就像在密封情况下的臭鸡蛋被闷了几年,突然盖子被打开,里面的,气体因为受到解放而肆无忌惮地向外扩散开来!
不过,我还是强闭住呼吸,我当时小心翼翼地样子啊,真像日本人侵略中国时投放的细菌炸弹一样,不敢随便呼吸。
“脏老头”似乎完全习惯了他的身体,也包括他的气味。他闭着眼睛,右手指着他那受伤的右脚脚踝。我清楚的看到他所指的脚踝的腓肠肌的下方,与足跟相交的地方有四个明显的小洞,小洞中有几道暗紫色的血迹――很明显,“脏老头”是中了蛇毒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被蛇咬过的牙印上的上齿和下齿齿痕可以看出,靠腿的内部的地方的牙印比外侧的牙印深,并竖着排列。这说明蛇是歪着头从后面袭击的。而从血痕可以看出,这是条毒蛇。
但是,我总是觉得不对劲。因为在现在九月份的天气中,平原地带的蛇的行动是比较少的了,特别是毒蛇,它们是更不会轻易攻击人类的。毒蛇歪着头攻击猎物的种类其实并不多,通常为亚马逊平原的眼镜王蛇、印度尼西亚的花斑蛇还有西双版纳的一种拥有见血封喉的毒汁的毒蛇,除此之外,别的都很少见。在华北平原怎么会有这种毒蛇?
但是我随即就把这些顾忌付之东流了,可能是因为救人要紧吧?看着眼前正在备受煎熬的“脏老头”的痛苦表情,我就觉得于心不忍,就想快点帮他;但是他的那只脚……这种情况放在任何人身上真的令人抓狂……
正当我纠结时,那三个老头突然窜到我的面前,笑嘻嘻地对我说:“小子,说了让你不要管他了,怎么样?现在你还……”
他还没说完,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狠下心闭着气把头向“脏老头”的那只脚上凑去。此时,两个老头一个老太婆一起做出呕吐的动作,这点令我极其尴尬。但是想到“脏老头”当初帮了我不少,我就觉得为了他牺牲一下也值了。想到这里,我就毫不犹豫地向前凑近了一些。
“你不会真的要帮他吸血吧?”矮小的老头问我说道,“真脏!”
我气的恼羞成怒,脸憋得发热,我大吼道:“这是我兄弟!我为他吸血关你屁事!”
我刚说完这句话,只见“脏老头”“腾”地一声坐了起来,就像诈尸了一般,我吓得差点没摔倒!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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