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过的如何,还有君玉,也不知她在哪里,可还安好。
果如君玉所言。就在不久前,燕王府已传出燕王府中惟一的一位郡主因病暴死,消息到达幽州时,萧策脸色阴沉的可怕。天家无情,秦末心知他的难过便是与她,也不能说,说不清,只得上前拥住他。明明是七月流火天,却无端让人觉得如置冰窑。
两个人的余温,总能胜过一个人的寒冷吧。
虽农怀那边,也查不出君玉到底是因为什么离家出走的,可,结合君玉的表现,还有她最后留下的那封看似什么也没说,其实,又什么都说了的信,萧策又怎会可能不觉得的心寒呢?
只是,他又能如何?他们的出身,早就注定了他们的命运。若想好好活下去,并无第二条道可走。
“娘娘,您怎么站在这里?雨天寒凉,还是回屋里吧。”
烟雨打着青油伞入了院,透过朦朦的雨帘,看到秦末正披着薄毡,倚着廊柱,看着如断珠般的雨水发呆。
虽是正午时分,可因着这满天满地的雨水,整个天地都极显幽暗无光。带着些入秋的寒梢之意。
一向如山一般的女子,此刻形单影只站在那里,脸上还着些迷茫怔然,烟雨看的心中一痛。离着老远叫着。
秦末也不管她是否能看见,笑了笑,等烟雨到了廊下,收了手中的伞,身后的小丫鬟接了过去倚墙入了,秦末问:“这瓢泼似的大雨,你跑出去做什么?”
烟雨一边伸手拂着裙裾上沾着的雨水,一边道:“阿悦姑娘寻奴婢过去说话,不想竟然就下了雨。”
“那你也该等雨停了再回来。”
烟雨笑了笑:“奴婢看这雨势,怕是到掌灯时分也停不了的,就回来了。”
说着,挽了秦末的手进屋。
秦末便吩吩在屋里伺候的雪草儿去厨房让人煮碗姜汤过来。烟雨忙拦了:“奴婢这身体,要喝什么姜汤。”
又给雪草儿使了眼色,等她退了出去在廊下守着,烟雨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