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细问,一切如旧,都由你管着就是。再说那些都是用惯的老人,你也不需花费太多心思,倒是那制衣坊,还有烟火坊,近日若是得空,我倒是想去瞧瞧。”
“行,奴会按排的。”
第二日阿悦收了银两,并未入府,秦末让阿悦收了多出的六万两银,让她留着制坊与烟火坊的经费开销外,其余的都派人送去了北羌部。而那三千良驹,穆枫也运送到了秘密的地方,这些都是暗中进行,只除了几人知道外,并无人知晓。
倒是过了不久,萧策去了一趟北营,也不知道为了何事,回来却大发雷庭。
又过了几日,北营中几员名将纷纷闹将起来。
这事越传越烈,萧策少不得叫了穆枫回城,也不问原由,先是把穆枫大骂一顿:“……难道偌大一个北营,离了陶未,就离了军心?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着令穆枫务必严惩滋事者,若再有人不顾军律,一律军棍伺候,再有过者,斩立决。
此令一下,有些军士老实了些,可原本与陶未关第级好的人,却尤自不服,最后萧策亲自前往北营,把那闹的最历害的四五人,全部押了,又招了全军将士,直接予以处斩,北营的动乱,这才算平息了下来。
不过经此一事,再加上之前陶未与萧策因矛盾而一怒而去,萧策与北营将士的关系,却无比紧张。此事不久便传日朝中,因并未引起动乱,此时北魏自然无力来袭,其它几国就算有心,也无那国力,因此萧帝只是暗中遣人将萧策责骂了一顿,倒没其它表示。
萧策倒没什么,北疆的诸项事务并未因这个可大可小的变故而有影响,倒是朝中原本一谭静水的气氛,有了些变化。
萧策自是收到了些消息,只是也不理会,倒是天天和齐沥一起,把心思都放在了榷场之上。
眼见便快入秋,天气慢慢转凉。
秦末站在游廊下,看着被雨珠打着的绿叶与蔷薇花朵,还有地上被雨珠儿击起的阵阵水圈,心中愁怅的想着,这一夏又过去了,不知道哥哥如今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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