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瞧着梁雪的影子,忽然眼前一变,白衣胜雪,妙曼身段,长发及腰,俏脸娇羞,楚楚可怜,不是朝思慕想的“神仙姊姊”是谁?喜道:“神仙姊姊,我想得你好苦……”
梁雪浑浑噩噩中听得有人声叫唤自己,霎时清醒,见段誉如疯虎般扑来,顿觉心惊,起步欲躲,不巧鞋子勾住桌脚,一伴之下,险些跌跤。说时迟,那时快,那边段誉已然到得近前,一把将其身腰搂住。他虽在迷乱,步法却不曾落下,行将起来,既迅捷又怪异,真有几分潇洒,梁雪以为自己眼花,见到了哥哥呢?
意欲欢喜,一呆之下,深感自己又跌在段誉胸怀,霎时羞恼又生,不及发怒,微感段誉那厚唇,贴近自己嘴角片许,脑中霎时一片空白,鼻端闻得一股浓重的男子气息,身子酥软,似饮琼酿,竟有几分晕眩迷醉,崩溃,崩溃,不断挑拨身体里的药性,使之快速复燃,啧的一声,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实物盖上,那东西在放肆的索取着。
心头猛的一禀,娇躯忽颤,脑电波受此一击,马上清明,眉眼陡睁,见是段誉,五内火气,左手绣拳倾出,砰的一声,恨恨击中段誉那胸脯,他一个激灵,懵然错开少许距离。不及反应过来,梁雪那右手粉掌,倏尔而起,顷刻间,拍的一个脆响,狠狠挥甩在其脸颊之上。
段誉一吃痛,翻转一个侧身,登登登连退三步,立定身形之时,右手轻捂脸颊,此刻神魂已清,心道:“这‘阴阳合欢散’当真霸道厉害,引我又犯罪恶,干那禽兽之事,怪不得梁妹妹要寻死了。”他不知梁妹妹撞墙,实乃眼见为实,认定了他欺负了她,故做的傻事。
睨了梁雪一眼,见她满脸怒色,似要吃人一般,心知是自己冒犯,道歉的话咽在吼间,说不出来,生怕她又有生气,当下不敢再看,扭头望向别处。
二人就这样站立了良久良久,谁都没有说话。又过了半响,两人同时回头对视,异口道:“你……”段誉笑道:“你先说?”梁雪哼了一声,道:“我不说。”段誉道:“你不说,那我说。”瞥了她一下,梁雪不睬,段誉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你昏迷时,伯父来过了,他说会想办法救我们的,咱俩……咱俩都不寻死,好么?”
眼见梁雪不屑瞧他,心中酸苦,还是勉强笑道:“还有就是……就是咱们中的毒名叫‘阴阳合欢散’是那个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告诉我的,中了这种毒的人就会胡思乱想,行那苟且之事,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都怪这该死的毒药,迷了我们的本性,你能不能原谅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的,行吗?”
梁雪不欲理睬他,更不欲听他说话,但两人距离近在此尺,焉有不入耳之理,耳听他说什么“恶贯满盈”,毒药的名儿,尤其是名儿,顿觉脸颊稍烫,心中似有一团火,燃燃欲烧,难受之极,却也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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