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我的手中救人,这世间除了天帝之外,又能有谁有这个本事?”
自问无果,天机老人只好暂且离开。
天宫内,澜歌天帝二人正在谈论着关于明日婚宴一事以及风然的安置,天宫外白老不知为何突然急速奔来,天帝见白老这般急切,便结束了与澜歌的讨论,转而问道:“白老何故如此惊慌?”
白老匆匆上前行了一礼,这才起身正色凝重说道:“回禀陛下,方才神月镜有动静了。”
“什么?”天帝澜歌二人同时一震,天帝追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方才老臣看守神月镜时,忽然看到神月镜有着轻微的颤动,就上前去查看,哪知那镜中竟是浮现一副场景画面。”
“什么画面?”澜歌敛眉问,神情严肃,语气更是急切。
白老望着澜歌,沉声一叹之后,方才解说:“神月镜中显示,天机老人正与沧岚宫主在玄月谷大战,并从那镜中看出沧岚宫主根本不敌天机老人神力,已被封印控制,并且……”
白老还未说完,身旁一道白影如风而过,待他看清那人身影时,对方早已迈出了天宫。
面对澜歌突然的离去,白老也只能向天帝望去。那高坐在上的神界尊者仅仅是默然的望着天宫外,眸光深邃,深情淡漠,分不清是怒还是不怒,总之便是这样默然望着。
白老无奈,摇着头低声叹息,向天帝拱手恭谨说道:“陛下,沧岚宫主离开魔界是取回灵元的绝佳之机,想来仙尊是担忧灵元落入外人之手,所以才会如此急切,还请陛下恕罪。”
坐上尊者依旧不言,垂眼淡淡看了白老一眼,极为深沉,沉默片刻之后才道:“一切朕自有定夺白老先去看看神月镜吧。”
白老一愣,听那话中之意似乎并无怪罪,便也松了口气,向天帝再次行了一礼之后就立即离开了。
华贵到雍容的天宫,天帝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沉默着,双眼看着天宫外的七彩霞光,不知为何的竟是皱起了眉头。
而遥在三界的另一重天际,千夜在书阁内翻阅着前日里沧岚所看的那本记载巫蛊之术的书册,对于里面的内容他并无兴趣,只是对沧岚为何会看这本书而疑惑。
千夜记得此书是巫女从巫族带回来的,在巫女将书中所有下蛊之法和解蛊之法学会之后,这书便被一直放置在了书阁内。看着书中内容,千夜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万不能得罪施蛊之人。
这里面有各种蛊毒,可以让人各种死法,活法,可以让人笑让人哭,也可让人爱让人恨。施蛊之人可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下蛊,但解蛊却要经历千辛万苦。
摇头一笑,千夜顺手将书册丢了回去,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却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将那书册拿起来重新翻到了其中一页,里面记载的是噬情蛊。
“噬情,断情绝爱之蛊,无性命之危。中此蛊者,一旦生情,由心而起至全身必将疼痛难忍。可将蛊融于血水,且再无法取出。”
书中字,字中意,千夜一字一字去体会。
“禀少尊,外界魔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要交给沧岚尊上。”书阁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的书阁,千夜放下手中书册淡淡道:“拿进来。”
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门外光线也迫不及待的洒落进来。
“是!”阁外侍者手捧一封书信小心翼翼的迈入,低垂的头不敢看千夜一眼,将书信递到千夜面前时,手已经有些轻微的发抖。
“下去吧。”千夜缓缓开口顺手接过了书信,那侍者也躬身退了下去。
千夜疑惑的将封页拆开,心中只想着会是何人给沧岚送的信?并且此人还能够联系到魔界在外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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