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清楚!”阿娜气愤地说。“a国人有句老古话,化成了灰也认得出来。我们要把这句话用在三个袭击者身上。”
大家都点头称是。司马笑道:“就这样,大家一条心,啥都查的清。”说完,他转身就走,乌斯科佐夫忙不迭跟了出去。
上午八点,安黛茹斯按司马吩咐,开车把阿超阿娜基因汉悄悄接到管理部,在医疗室对他们进行了全方位测试,发现三人的头皮内都有一枚极精巧极微小的金属片。她们一起分析,认为就是思维干扰器,那三个袭击者使用它,左右了阿超他们的大脑。大概这干扰器都是定时的,所以,过了一夜,阿超他们都恢复了神志。可惜,月球村眼前还没有对付思维干扰器的办法,只有以后再说罗。好在三位的肌体和神经系统均未被损伤,真是万幸。
“照此看来,有人已经在打华氏基因人配方的鬼主意啦!”阿超非常懊恼地说。
“八九不离十!”阿娜肯定地说。“是什么人呢?反对者,阴谋者,还是我们的敌人?”
“都有可能!”基因汉思索着说。“我听你说过,查理斯宴请你们,有可能是想搭上配方这条船,以获大利嘛。上回……”
阿娜打断了他的话:“只是有可能,不能说就是。”
“查理斯不可能!”司马果决地说。“查理斯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商人兼科学工作者,个人历史资料里没有任何不光彩的记载。实话告诉你们吧,他上回宴请,我就是幕后指挥。”
基因汉把手一挥:“嗨,我也没说肯定嘛。我说的上回,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网上宴会’。司马部长,你说了多少次啦,月球村的网络技术,地球村第一流,可就是被那几个不敢显『露』真身的鬼怪杀进来了。我想啊,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这回的袭击,很可能是敌人所为。”
“不错,不错!”安黛茹斯有些激愤地说。“那个鬼里鬼气的‘网上宴会’才过了多久啊,又来了三个袭击者,我也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有某种内在联系。”
“会不会是约克逊和克萝蒂?”阿超冷不丁冒出一句。
“不可能。克萝蒂,约克逊,确实奔基因人配方而来,但他们昨晚上哪儿也没去。”司马肯定地说。“华先生,你们请回吧,申请专利比破案更重要,有事我们再请你们。安黛茹斯,马上检验三个袭击者的摄像资料,把他们的照片制成特写镜头,仔细比对,看结果如何。”
阿超他们走了。安黛茹斯紧张地工作起来。司马一旁不无焦急地观察等待着。一会,乌斯佐科夫破门而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司马劈头问道。
乌斯佐科夫喘着气,将一份化验报告单展开,递给司马。
报告单上写着化验项目,化验程序和化验结果。司马只看了化验结果,眉头紧蹙起来,冷冷地说:“就这么简单!”
乌斯佐科夫又把三个袭击者的身份调查情况说了一遍。从入村登记上查明,这三个袭击者分别叫肯尼托、铁木耳、万花生,身份证显示,三人都是麻星汀的居民,七天前乘b国贝杰飞船港第18号飞船来到了月球村,按安黛茹斯的指令,住进了19878号宿舍楼。直到抓捕他们之前,监视器没有发现他们的任何行动踪迹。对19878宿舍仔细搜索,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证据。他们在住处除过吃饭上厕所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作案的蛛丝马迹。乌斯佐科夫就此断定,三个袭击者一定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间谍。
安黛茹斯也仔细地看了报告,神情严肃地问:“乌斯佐科夫,你的安全监测有漏洞了吧?三个袭击者的隐身衣怎么带进来的,你说。”
“鬼才知道!”乌斯佐科夫有些不服气地说。“我有录相资料为证,整个安全监测一点纰漏都没有。倒是你的工作可能百密一疏……”
“安全督导员先生!”司马显然有些不高兴地喝断了他的话,“别在内务管理上找岔子。强盗进了菜园子,我们的篱笆就是有漏洞,抓住了贼还是一无所获,也是我们无能,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部长,我尽力啦。”乌斯佐科夫委屈地说。“什么法子都用了,就是毫无发现。”
司马定睛看着他,又拍拍他的肩膀,改用信任的语气说:“你总是忠于职守的。但是,三个袭击者顷刻间化为灰烬,绝对不可能毫无原因。”
他这一说,乌斯佐科夫更委屈了,急切地说:“部长,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们的化验技术……”
司马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我知道,你是说月球村的技术不如人,所以才毫无发现。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呢?”
“请科学家、专家来帮帮忙,看怎么样?”
司马冷笑道:“乌斯佐科夫,听话听音,你对自己很自信啦。看怎么样,还帮帮忙?你的意思是专家也只能和你一样?”
乌斯佐科夫低头不语,司马一语中的,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索『性』以沉默相对。
司马哈哈一笑:“我的安全督导员,你的建议很好。但不能由你亲自出面。请查理斯帮帮忙。还有,通知贝杰飞船港协助迅速查明有关情况,不用我说怎么做了吧?”
乌斯佐科夫一个立正:“属下明白!等我的好消息吧。”
司马向他挥挥手,转身问安黛茹斯:“你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三个袭击者就是没有带隐身衣上船,否则我们不可能查不出来。”
“那他们的隐身衣从天上掉下来的呀?”
“天上掉下来当然不可能。”安黛茹斯用肯定的语气说。“有人从天上送下来却不是没有可能。”
司马眉『毛』一扬,说:“嗯,有道理,很有道理。怪不得乌斯佐科夫老叫你半个福尔摩斯,总要向你请教呢。好啊,把我也点化了。旁波宁说过,他上任的那天碰到个梅行干,信口开河,硬说假新闻和狂犬军有关系。穆玛德琳也说过,威斯全胜认为独磨俄及一伙并没有被消灭。这些日子怪事真他妈的多,假新闻,蓝『色』大气球,网上宴会,克萝蒂和约克逊在飞船上也碰到怪事,现在又出现三个袭击者,化成了我们无法检验的灰烬,非得和狂犬军联系起来看不可。旁波宁这个猴精真厉害,认准狂犬军决不可能造出蓝『色』大气球……”
安黛茹斯一时激动,忘乎所以地抢了他的话茬:“阿起阿娜更不可能,我们这个月球上没有任何人有能力造出那个庞大的怪物。拉波尔虽然跟我们老是黑着脸,可他跟普利和旁波宁一样,要我们注意外星人,很对。普利和旁波宁都说假新闻等等怪事,很可能是外星人捣的鬼,我信。刚才,阿超说听到了打斗声,基因汉也说听到了打斗声,只有声音却不见人,很可能就是外星人。阿超有可能耳误,基因汉决不会。”
司马苦笑一下,说:“我也信啦,也想捉住从天上扔下隐身衣的‘鬼怪’,可是啊,谈何容易?联合国追踪蓝『色』大气球,至今毫无线索,月球村难道能超出万和号太空站的能耐?骑马看唱本,走着瞧吧。相信时间老人会查明一切的。”
乌斯佐科夫大步流星地回到办公室,将三个袭击者的灰烬用纯白『色』专用化验袋装了一些,急急忙忙来到查理斯的宿舍,也不说什么内情,只说请他帮忙找个专家检验一下,这些灰烬是什么物质焚化的。查理斯知道乌斯佐科夫的职位和职责,也不多问,满口应承,当即打电话联系过了,自信地说:“安全督导员,老朋友啦,你回去吧。放心,保准短平快!”
乌斯佐科夫谢过,就告辞了。查理斯没有送他,怀揣着那只化验袋,只身来到了科研宫853号小楼。
这小楼里住着p国化验学专家布朗基,五十多岁年纪,中等身材,长着一脸的胡子,脸上有因为化验致伤而留下的斑痕。
听见门铃声,从显示屏上看清是查理斯,布朗基立即开了门。两人在客厅里坐下来,寒喧几句,查理斯说明来意,请布朗基帮忙化验。布朗基开玩笑说:“老朋友相求,分文不收。你请稍等,我一会就好。”
查理斯抓过茶几上的一本化验学杂志,胡『乱』翻看着,等待化验结果。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布朗基出来了,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全是无奈。
“老朋友,对不起呀!”布朗斯不好意思地说。“化验结果出来了,可是,不能使你满意呀!”
查理斯从他手中接过化验报告单看了,平静地问:“致烬物质待进一步检验,这怎么说呢?”
“唉――”布朗基沉重地说。“这是尸体的灰烬,什么物质导致的,不是我吹牛,我化验不出来,地球人中就没有谁能化验出来了。”忽然想起,急问道:“嗳,你是从哪弄来的这把死灰,受谁之托?”
查理斯记着乌斯佐科夫的叮咛,不能说出实情,又不能以沉默对待,就编个大谎,一本正经地说:“老朋友,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是我一个老情人的死灰呀!”他的脸『色』变得很阴沉,样子非常难过,“她死的不明不白呀。子女们绞尽脑汁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又没钱上月球来,就把她的死灰寄给了我,叮嘱我无论如何也要查出凶手,为他们的妈妈报仇雪恨。可是,可是……”他的眼圈真的红了起来。
布朗基信以为真,同情地说:“嗯,你没说谎。我不能鉴定骨灰的『性』别,可我能肯定是地球人的骨灰。你别难过,死者不能复生,基因人不是还没降世嘛,约克逊在月球村守株待兔,一个多月了,也没找到起死回生的妙方,你节哀顺便吧。我真想帮你出这口恶气,可是……”他也难过起来,说不下去了。
查理斯强忍住笑,假装还是很难过地问道:“你就没有个建设『性』的意见吗?”
这一问,布朗基来了精神,急切地说:“怎么没有?刚才,我口出狂言,就是因为我有大胆设想。”
“快说出来听听!”查理斯也精神陡起。“说不定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想啊,除了我,再也没有谁能化验这包死灰。”布朗基眉飞『色』舞。“这是真的。可不全面。地球村月球村都没有人能超过我。可是,我不敢断定某个角落里一定也没人能超出我的才能。”
查理斯心中一惊,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不无恐惧地说:“啊,你不是指南极大冰谷那个无法无天的地方吧?”
“不是才怪呢!”布朗基加重语气说。“那个鬼地方零下一百四十多度,狂犬军能生存下去,就是一个奇迹。为何有这个奇迹,还不是高科技使然。”
“我懂啦!”查理斯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狂犬军的技术比你高超,所以你这个化验学界的顶尖高手也无可奈何。”他假装绝望的样子,“哇呀”大叫一声,“大冰谷简直就是虎『穴』狼窝,是坚冰砌就的天然坟场,谁能去的了?唉,多劳得、威斯全胜当初怎么不把那帮狗杂种一网打尽呀,这不是养痈遗患吗?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彻底绝望啦。”他猛然紧紧抓住布朗基的手,“天无绝对人之路。麻烦你再想想办法,我求你啦!”
“别急,别难过。”布朗基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慰地说。“不能怪威斯全胜,更不能怪多劳得,他们都是地球人民的有功之臣。他们有他们的考虑,也有他们的难处。当时,百分之八十多的地球人都不同意炸平大冰谷,多劳得才把威斯全胜《除恶务尽》的报告锁进了他的保险柜。嗳,你去找阿超,看能不能从基因上找到线索。”
“我不去!”查理斯坚决地说。“华氏基因人配方还是个未知数啊。巩南星的报道也是报道,不会是干『毛』巾。”
“这你就不对了。”布朗基生气了。“基因人一定能成功,这个不容置疑。巩南星的文笔非常好,我相信事出有因。当然喽,现在阿超阿娜不能解除你的痛苦,但起码可以为你保存灰烬,将来做基因再造。”
“那我也不去。”查理斯故意装作很固执。“将来这个概念太模糊了。”
“我不勉强你,再给你出个主意。”布朗基恳切地说。“赶紧向司马报告,要他找个适当的理由,请求联合国援助。”
“那我就试试吧。”查理斯有气无力地说。“唉,联合国对大冰谷漫不经心,我还能有多大指望。”
“你又错啦!”布朗基严肃地说。“不是漫不经心,而是好事多磨。我对穆玛德琳非常有信心。我敢跟你打赌,『荡』平大冰谷,迟早的事哦。我们的超美女大『主席』正在运筹帷幄。你没看她处理假新闻事件多理智,追踪蓝『色』大气球的决策又是多么机敏。”
查理斯向布朗基道别,不敢怠慢,随即跑向管理部。没想到,半路上被约克逊和克萝蒂截了道。
约克逊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骂道:“你这个缺德鬼,逞什么能,又安的什么心?一个狗屁宴会,把两座星球都搞『乱』了。实话告诉你,我和克萝蒂来这,就是买基因人配方专利来了,谁也别想阻拦我。不然,我跟他没完!”想了想,又说:“你比我有钱又怎么样?我是转基因食品大王,只有我才配掌握基因人配方专利。”克萝蒂又阴阳怪气的戏弄他几句。他急于见到乌斯佐科夫,无心恋战,装出害怕的样子说:“你随便,基因人配方专利我没兴趣。再见!”然后,倒退着走了好几步,见两人不追,一个急转身,快步跑开了。
来到管理部,查理斯向乌斯佐拉夫一五一十地说了布朗基化验的情况和他的建议,顺口把约克逊半路上堵他又骂他的事也说了。乌斯佐科夫夸奖他一番,说他会找约克逊与克萝蒂训话,叫他回去休息。查理斯不无沮丧地走了。乌斯佐科夫转身来到司马办公室,向他说了布朗基化验的详情,又报告了贝杰飞船港协查的情况――肯尼托、铁木多和万花生三个人原本都是无业游民,多年没有正式工作,长期在外漂泊流浪,都不符合上月球村旅行的条件。贝杰飞船港开始也拒绝卖给他们船票。可是,有三位乘客临时有事退了票,飞船港不愿损失已经到手的1・5亿元,自欺欺人,说这三个人虽是无业游民,查不到任何劣迹,他们买船票的钱虽然没有任何证明,说不清来源,但也不能证明就是非法收入,不会有什么危害,违犯规定,将票卖给了他们,又隐瞒了这个事实。司马听过,冷冷地说:“我知道了。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司马向来不主张把矛盾上交,办任何事都要尽最大努力,自力更生地办好。在他的内心中,联合国不可能有月球村还没有的任何先进技术装备。因为,这么多年来,有什么新发明都先给月球村装备。有谁不疼爱自己的掌上明珠?经过再三思虑,他来到乌斯佐科夫办公室,要乌斯佐科夫正式向联合国科委和警察厅报告这起袭击事件。“这样说,”他指示道。“月球村第一次发生外来袭击事件,案情极其复杂,极可能与大冰谷有关联,建议尽快审验通过华氏基因人配方,以免夜长梦多……”
乌斯佐科夫问能否肯定三个袭击者就是狂犬军的探子,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会错的!这三个狗东西都是无业游民,长期漂流在外,极有可能被狂犬军所收买。他们有隐身衣,可以掩人耳目,还有难倒了布朗基的先进焚毁物,不是狂犬军派来的,难道还会是阎王爷特遣返阳的小鬼?”
“你的意思是把视线转移到大冰谷去?”乌斯佐科夫疑『惑』地问。
“有可能!”司马有些悲愤地说。“我们总不能引咎自责,也不能作壁上观,更不能坐以待毙吧!唉,希望这次袭击能为我们带来好运气!”
“你不觉得有点胡思『乱』想吗?”乌斯佐科夫讥讽地说。“你怎么也冬瓜抱不了想去抱葫芦哇?”
司马苦笑一下说:“你干脆就说,我这是与虎谋皮。”诡谲地一笑,又说:“有些时候,人们也会帮敌人的忙,不是吗?比如说,老虎死了,它的皮就任猎手剥夺啦!”
乌斯佐科夫弄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不再说什么,埋头伏案,处理公务。见司马转身走了,他抓起电话,开始向联合国报案。他没按正常渠道向联合国国际警察厅报案,而是先给拉波尔报告了案情。拉波尔逮着他好一顿训斥,指责他玩忽职守,麻痹大意。又指责他不懂规矩,不向警察厅报案,却向科委报,『乱』弹琴。还冷嘲热讽地问他,是不是受人指使,要干预科委的正常工作,动摇科委的正确决策。
乌斯佐科夫觉得一时间成了钻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心中好生窝火,却又不敢向拉波尔发火,无奈地来到司马办公室,向他报告情况。司马听了报告,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难受,拉波尔显然是指桑骂槐,太没道理了。他当即给拉波尔打电话,咄咄『逼』人地说他无视月球村的安全管理,更不关心月球村的稳定和发展,硬是将基因人成功的事情死死压住,造成夜长梦多,给了坏人可趁之机。案件发生了仍然无动于衷,是不是非要让第二批袭击者甚至第三批袭击者出现并得逞之后,才能睁开眼看看999号科研小楼,给阿超他们开亮绿灯。
尽管觉得司马常新伶牙利齿,语带恫吓,可他的话也颇有道理,如果华氏基因人配方货真价实,却不能被名正言顺地用于为地球人造福,反而叫别有用心的垂钓者偷窃强抢走了,干出危害人类的事情,那就是“三会”的莫大耻辱,也是他拉波尔的极端罪过,无法向全世界的人民交代。拉波尔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
司马常新以为他故意置之不理,气急不过,喊道:“拉波尔,你为何不理我?哑巴了不成?如果你再置之不理,我不会再打穆玛德琳这张王牌,我要向全世界公布这个袭击事件。那样的话,整个地球村众多的基因人支持者们势必义愤填膺,把帐算到‘三会’的头上,作为‘三会’『主席』之一的你,就难脱干系,三次宴会风波已经使你拉波尔焦虑难安了吧!”抬高嗓门,“看在同在超美女大『主席』手下供职的份上,我要提醒你,三次宴会本来就够难咀嚼的了,你这个二级『主席』再不调整胃口的话,一定会拉稀闹肚子。”
这些话简直是在教训,刺耳极了,拉波尔实在忍不住,训斥道:“司马常新,你胡言『乱』语什么?看在科学的份上,我也提醒你,地球人第一个殖民地的最高统帅也还在国际科委的领导之下,没有任何根据和理由忘乎所以。脱不了干系,首先是你和你和管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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