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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999号楼袭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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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999号楼被袭击之一

    穆玛德琳爬起床,打开台灯,看看表,刚刚六点,便坐在床头,拿起a国科技日报来看,心中说:巩南星这个女子真是妙笔生花,把a国专利局的特别宴会写神了。

    看着,想着,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她跳下床,穿上运动服,来到天井,启动粉红『色』运动气球,放在慢速上,缓缓地升到半空中,俯瞰太空站一周,加快速度,运动起来。

    天空不大明朗,飘流着寒意,渐渐地,下起了『毛』『毛』细雨。

    “『主席』!『主席』!”拉波尔驾着他的草绿『色』运动气球,边向她这边飞过来,边大声叫喊。

    她没有回答,转过方向,等他飞到跟前,才说:“早晨好啊!昨晚上做了什么好梦?”

    他挨近她,苦笑一下说:“好梦哪儿有哇,恶梦倒像架上的葡萄,整了个一串串。『主席』想不想听?”

    “听听也无妨。”她戏谑地说。“反正还没洗漱。”

    他“嘿嘿”一笑:“哎哟,大『主席』,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梦虽然恶,却不脏,不会污了你的耳朵。”

    此时,旁波宁驾着黑『色』运动气球飞过来了,大声说:“两位『主席』,早上好!”

    穆玛德琳朝他招下手,说:“来的正好,拉波尔有精彩的故事,一块饱耳福吧。”

    拉波尔哈哈两声,说:“昨晚上,我梦见地球村到处都是a国科技日报,大街小巷,还有乡村田野里,都在议论基因人,有的目瞪口呆,有的大惊小怪。忽然,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风,把蓝『色』大气球吹过来了,里面是道格律加,眼睛鼻子里头全是血,死了!可是,手还不停地动,嘴里不停地喊:“拉波尔,我冤枉啊!我吓得躲到一棵大树后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啊。一会,约克逊跳跳蹦蹦的跑来了,怪声怪气的喊:基因人成功啦!已经大量生产啦!我儿子可以起死回生啦!拉波尔,你没良心,不肯帮我,叫你好看。一拳打到我鼻子上,哦哟,现在还疼喏。”

    两人呵呵直笑。

    旁波宁收住笑,认真地说:“怪了,我昨晚上也做了不少梦,情节模模糊糊的,一会是张东方大吵大闹,骂巩南星胡编『乱』造,说基因人决不可能成功。一会,华宇美智超来报案,说有人打劫,抢他的配方。后来呀,蓝『色』大篮球突然飞到我头顶上,独磨俄及在里头,端着枪,向我『射』击,又放出一条大狗,蹭蹭蹭,朝我扑过来。我吓得大叫一声:妈呀!拔腿就跑!”

    穆玛德琳“咯咯咯”笑个不停。拉波尔“哈哈哈”大笑不止。旁波宁也仰面大笑。笑过了,穆玛德琳风趣地说:“你们俩昨晚上一定患了梦游症,是不是想到大冰谷去观光旅游,还是想当嫦娥?”

    两人都说不是,这几天事务太多太杂,哪有功夫想自己的事,光是巩南星的报道就叫人忙的不可开交了。穆玛德琳这才感动地说:“难为你们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是责任感强的表现啦。巩南星是个好记者,能顺应历史『潮』流,追求真理,经得住赞扬,也受得起批评。你们注意到了吧,她在报道末尾特意写了一句话:阿超阿娜司马常新和他的管理部都在热切地盼望着,联合国审查组很快登上月球。这句话很刁,可以理解为基因人很快成功,也可理解为已经成功。拉波尔『主席』,你认为如何?”

    “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想,”拉波尔思忖着说。“没想好啊。基因人成功是真是假,巩南星要不要调查?不查也行,省的推波助澜。可是,要等吧,那些怀疑的不满的人,天天吵吵,烦死人。”

    穆玛德琳叫旁波宁说说想法。旁波宁也不客气,果断地说:“查!这样主动,既可以应付反对者,也能安慰支持者,何乐而不为呢?”

    穆玛德琳用力转动一下气球,抬高嗓门说:“拉波尔『主席』,听见了吧,群众有呼声啦!‘三会’要从快做出回答,不能模棱两可,含糊其词。我知道,你们内部同整个地球村一样,意见分歧。但是,难以统一也得统一,这是政治大局的迫切需要。”

    “我尽力吧!”拉波尔勉强地说。“我得承认,对政治还有些那个,双簧艺术还不精。”

    “我恭候你的佳音!”穆玛德琳说着,调整好方向,急速前进。拉波尔、旁波宁紧紧追随,快捷地驶向生活区。到了生活区上空,相互说声再见,飞回各自的宿舍。

    拉波尔对超美女『主席』的指示向来不打折扣,连续开了五次专门会议,也未能统一口径。联合国规定,五次会议不能决定的事务,由行业最高领导人行使决定权。他如实报告穆玛德琳,她无可奈何,叫他按规章制度办。拉波尔思虑再三,最后决定,由他亲自指挥,“三会”集体监督,对华氏基因人配方进行审验,时间待定。

    阿超他们,司马他们,以及整个地球村支持基因人研究的人们,又一次失望了。

    几乎所有支持者都以不同方式给阿超他们传递信息,安慰他们,鼓励他们,说面包一定会有的,只须静观待变。有些好事者给“三会”头头写信,发信息,发电子邮件,斥问他们为什么不给基因人发放通行证,指责他们有意拖延,压制新科学。还有一些人说的更尖刻:怀疑“三会”头头居心叵测,暗中助纣为虐,存心与广大地球人民作对。

    不论拉波尔他们是不是故意拖延,反正真正的基因汉不能马上同世人见面了。这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们提供了一个滋事生非的机会,也给全体地球人民提供了辨识忠『奸』的时遇。垂钓者们开始蠢蠢欲动,就要登台表演。穆玛德琳这个超级大美人,世界女总统,正中下怀,把握着钓竿,稳坐钓鱼台。

    并不全因为人们的劝慰,而是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无奈,阿超不那么气急了,同阿娜和基因汉一起细心准备,迎接“三会”审查组的到来。他们相互鼓励,相信无论怎么结结巴巴,真理之光最终一定会大放异彩,华氏基因人配方国际专利证书终究要揣进他们的怀中,别人怎么也抢不去,抹不掉。

    说是静观待变,到底心中有气,难以平静,就觉得那些资料整理起来很烦。更深人静,月球村的公民们都已进入梦乡。他们这座小楼却灯火通明,真辛苦啊,辛苦得挺窝火。阿超提出到外面散散心,基因汉随即赞成。阿娜知道阿超心里很烦,不愿扫他的兴,就叫基因汉留下值班,由她陪着阿超,走出小楼,又走出小院,在科研宫围墙根下信步走着,让柔顺的夜风轻轻吹拂着,似乎舒坦多了。

    两人没走几步,也没有说几句话,阿超忽然叫道:“打斗声,有人打斗!”

    阿娜惊问道:“在哪?谁打斗?”

    “看不见人,声音走远了。”阿超惊惧地说。

    两人都恐慌起来,左顾右盼,想发现打斗的人。忽见一阵强光直『射』过来,眼睛一阵剧痛,什么也看不见了。紧接着,觉得头上被扎入一个什么东西,顿时忘乎所以,都乖巧地往回走,径自走到999号小楼前,由阿超顺从地打开院门,再打开楼门,走进客厅,上了三楼,进了实验室。

    没有谁『逼』迫,完全是自觉自愿地,阿超阿娜都坐到了计算机前,打开了全频网,很快就完成了『操』作,把华氏基因人配方的资料调了出来。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先被隐身衣发出的特有的超强光束刺伤了双眼,随后头上被置入了思维干扰器,在三个身穿隐身衣、蒙着面孔的袭击者摆布下,回到了999小楼,自觉自愿地调出了配方的全部资料。

    三个袭击者一见配方被调出来,激动异常,凑上前来看。可那屏幕上的文字和数据『乱』七八糟,就像一团『乱』麻,根本看不出头绪,其中一人不得不说话,低声命令:“解密!”

    阿超顺从地『操』纵着键盘,可那密码怎么也解不开来――昨天,基因汉说过,他加了五道锁,却没来得及告诉他们加了哪五道锁,该如何开锁。那几个蒙面人见状,又命令阿娜解密。阿娜也很顺从,不停地敲击键钮,却照样打不开锁。一个蒙面人气恼地嘟囔了几句,狠狠地砸了键盘一下,喝令道:“叫基因汉来!快!”阿超阿娜顺从地连叫几声基因汉,都听不到他的回声。几个蒙面人吃惊不小,慌忙寻找,楼上楼下跑了个遍,仍然不见基因汉的影子,低声耳语几句,又来叫阿超开锁。阿超乖巧地『操』作起来,仍然无济于事。三个蒙面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基因汉怎么突然不见了,他跑到哪儿去了呢?难道他的基因特别,能未卜先知,预感到了危险而逃之夭夭了?还是他机敏过人,临危不『乱』,躲藏起来,或者跑去报案了?三个隐身人一时捉『摸』不定,心急火燎,不由惊慌起来,一个说:“糟啦,我们肯定暴『露』了,赶快逃吧,再不走就迟啦!”另一个说:“逃什么逃?天罗地网,能逃得掉吗?我不走了。我去向司马常新投降!”最后一个愤恨的说:“我『操』他『奶』『奶』的,都是大魔头害的。弄不到配方,逃回去还不是死路一条。投降也不是活路,迟早会被大魔头知道,还能不派人害死我们!我还记得,相信你们也没忘掉,他杀弟兄们的那股恶毒劲,比阎王爷还凶啊!唉,来前我就想到了,无论如何,我们这一回就是送死来的。两位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们三个也算投缘,来世还是兄弟。”先说话的那个『操』着哭腔说:“我才二十二岁,连女人的嘴都没亲过,这就死了,真冤啦!”中间说话的那个捶胸顿足地说:“我真恨啦!恨那个大魔头,恨我什么都没享受过,死了白死了!”

    三个袭击者正在绝望地唉声叹气,忽然听见开门的声音,都以为是捉拿他们的人来了,不由大吃一惊,惶恐地东躲西藏起来。脚步声,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客厅里响起,又在楼梯上响起,在二楼停顿下来,响起了开门声。不一会,脚步声又响起来,须臾,基因汉走进了实验室。

    见阿超阿娜端坐在微机旁,基因汉顿时愣住了,张张嘴说:“你们,你们不是散步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外面很冷?”

    原来,基因汉并非先知先觉,也非临危不『乱』,果敢的跑出去报案。他见阿超阿娜外出散心,心生不平,自言自语道:“我也该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干嘛老是我值班。嗳,对了,月球红酒,嘿,真好喝!我去买酒。哼,阿超不让喝,我非要喝!”他躲在楼门后,看阿超阿娜出了院门,随即蹑手蹑脚地跑出楼来,打开院门,鬼鬼祟祟,朝超市跑去。没跑几步,听见了打斗声,心中又有些害怕起来,踟蹰不前。但是,酒的诱『惑』力太大了,还有网上介绍的那些食品和玩具,他都想一睹为快。待打斗声渐渐远去,他便又向前跑。跑到超市门前,他再次犹豫不决,进去还是不进去呢?按三道禁令,他不能到处『乱』跑啊!再说喽,他现在还没有得到承认,什么合法手续都没有,是个黑人黑户,万一被人们发现了,如何收场?还有哇,阿超阿娜散步能散多久,如果他们很快回去了,就『露』馅啦,阿娜也许不会指责多少,阿超肯定大发雷霆,他可是一直都在抓“儿子”的小辫子呀!最要紧的,他口袋里没几个铜板,仅仅乎只有过元旦的时候,阿娜塞给他的两百a币压岁钱,连一瓶月球红也买不起,一瓶月球红要两百八十元哩!哼,不管那么多,反正已经跑出来了,羊儿下麦田,不吃也是吃,到了门跟前还不进去岂非窝囊?他咬咬嘴唇,一扭身子,一抬腿,跨进了超市的大门。

    哦,喝!喔,哇!超市里真是又一个世界,比网上看得清楚明白,全然货真价实,琳琅满目,叫人头晕目眩,心花怒放。在月球村整整呆了一年多了,全憋在999号里,都快呆傻啦!不虚此行,这回冒险非常值得。

    但他到底心虚,不敢昂首挺胸,故意耷拉着脑袋,不敢在五花八门眼花缭『乱』的商品跟前逗留,快速地绕场而行,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实在忍不住,掏出那两百块钱,买了一个魔方,又买了一盒积木,觉得还不过瘾,把剩下的钱一古脑儿塞给机器人小姐,买了一包巧克力,往怀里一揣,匆匆忙忙地朝门外走去。还没走几步,冷不丁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惊回首,脱口而出,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人“嘻嘻”一笑,说:“华先生,你真是贵人健忘啊!我是金圣寿。刚刚在查理斯的宴会上见过面嘛!”

    基因汉脑子转的快,『摸』『摸』后脑勺,嘿嘿一笑,说:“哦,不错,不错,是刚见过。别后无恙吧!”

    “谢谢问候,我过的还不错。就是不如你,已经胜利在望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的脸『色』真好,白里透红,比宴会哪天精神多了。”

    “你也不错呀!精神矍铄。”基因汉敷衍道,眼睛不由自主地向门外瞟了一下。

    “别夸张了,自家有苦自家知,我的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老在打你的主意哩,真诚地希望你早日成功。嗳,巩南星的报道我看了,新奇的很,你真的大获全胜了吧?”

    基因汉『摸』『摸』后脑勺,不吱声。心想:这老头真噜苏。

    金圣寿见状,连忙知趣地说:“对不起,不该问的不问,我有点唐突了,请原谅。嗳,你想采购什么,我帮你。”

    基因汉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阿超……哦,阿娜说牛『奶』没有了,叫我来买,顺便散散心。”

    金圣寿不知底里,信以为真,不好意思地说:“哟,耽搁你了,对不起。你快回吧。祝你科学!”

    “祝你科学!再见!”基因汉说完,忙不迭地跑出超市,“吃吃”笑着,掏出巧克力,塞进嘴里,大咀大嚼,一路小跑,回到了999号楼。

    见基因汉回转来了,三个袭击者喜出望外,争先恐后地从旮旯里钻出来,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起动手,捂住他的嘴,再捉住他,给他上了思维干扰器,令他继续『操』作,打开配方的锁。

    基因汉顺从地坐到微机前,认真地『操』作起来,第一道锁打开了,三个袭击者相视一笑。第二道锁打开了,三个家伙又相视一笑。第三道锁打开了,三个家伙的手握到了一起。基因汉开始打第四道锁,他们急不可耐,催促他快些。可是,不知为什么,突然断了电,屋内一下子落入黑暗之中。紧接着,警报器吼叫起来。三个袭击者惊慌失措,丢下阿超他们,夺门而逃。

    可是,已经迟了。司马常新和乌斯佐科夫带领三个机器人已经守候在999号小楼门前。三个袭击者刚刚破门而出,便被三个机器人一人一个抓住了,摁在地上,剥下隐身衣,捆绑起来,由乌斯佐科夫押回了管理部。他们还不知道,逮捕他们的是机器人,根本不怕隐身衣的强光剌激。

    司马急冲冲登上三楼,见阿超他们仍然坐在计算机前,一个个去叫,却没有反应,一时弄不清中了什么邪,心想可能是那三个袭击者有啥新式武器,左右了他们三个的大脑,一时无法排解,就留下来,看护着他们。

    看着阿超他们的呆傻模样,司马心里怪心疼,不停地自责,自言自语地说,管理部的安全工作没跟上形势发展,有关设施还不是非常先进,没能及时发现敌情,只是在特意设置的自动断电机关发挥作用时,方才赶到现场,让他们所敬爱的已经大获成功的基因人科学家夫『妇』遭受被袭击的危险和痛苦,也让第一个基因人蒙受羞辱。

    他上前抓住基因汉的手,愧疚地说:“多亏你呀,加了五道锁。要不然,我们的配方就在劫难逃了。”

    基因汉朝他张张口,没吱声。

    他又上前拉住阿超的手,同情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看见什么没有哇?”阿超木讷的望着他,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再上前问阿娜,她毫无表情地望着他,说:“你是谁?”

    “哎哟!”司马一跺脚,搓着两手,自言自语。“好端端的,乍都整成这个样子,是谁干的?怎么才叫他们清醒过来呢?”

    他这里正急着没法儿叫阿超他们恢复神志,乌斯佐科夫却打来电话,说那三个袭击者被押到治安室后,都要水喝。他就去倒水,转过身来时,三个人不知怎么,一下子全都化为灰烬,讯问什么的都弄不成了。三个人都隐身而来,999号小楼的监视器记录的只是阿超阿娜和基因汉的情况,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司马一听,吃惊不小。这起袭击事件是月球村建立十年多来第一个重大案件,阿超他们三个不知中了什么魔法,三个袭击者也不知用了什么鬼办法自我焚毁了。一向精明的司马常新一时手足无措,沉思良久,才说:“乌斯佐科夫,赶紧整理案情报告,我在这边看护阿超他们,等他们清醒了,可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忽然想起,又说:“把三个歹徒的灰烬保存起来,说不定以后有用。”

    阿超他们迟迟不能恢复神志。乌斯佐科夫送来案情报告,请司马修改好了,要替换他休息。司马却坚持与他一起守护。凌晨三点钟,基因汉恢复神志,给司马说了事情发生时的情形,却说不清发生以后的情景。当然,偷偷跑去超市的事,他讳莫如深。

    凌晨五点,阿超和阿娜同时恢复了神志,也说了一些情况。五个人便一起分析这起袭击事件,觉得肯定是有预谋的,企图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资料,可那三人已化为灰烬,其背景无法查询了,也无法搞清他们使得什么法子左右了阿超他们三个的大脑神经,叫他们俯首贴耳,按袭击者的命令行事。基因汉为何早两小时醒来也是一个谜。司马和乌斯佐科夫无法解释,不停地向他们三人道歉。

    基因汉听得有些烦了,不客气地说:“老道歉顶什么用。凭我的感觉,好像他们在我头上扎了一下,注『射』了什么干扰大脑神经的『药』物。这『药』物的作用能维持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就看使用者按他们需要怎么设定时间长度了,应该给我们检测一下。三个袭击者成了灰,就把他们的灰烬保存起来,连同隐身衣,一起送给专家检验。”

    他这么一说,一下提醒了司马常新,转忧为喜,一拍脑门,说:“基因汉,真有你的。就按你的办。把坏事变为好事。对,还要检验照片。乌斯佐科夫,你赶紧把全部摄像资料整理出来。我来向拉波尔报告,跟他算算这笔帐。”

    “部长高明,就是要好好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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