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刚才听说凡音死了,想是有人造的谣,现在凡音在哪里,可否让微臣见见?”悔哉的声音听不出一点质问,反而有些刻意的温柔。樊襄站住身不想再往前走,照刚才安德说的,他皇兄现在情绪实在不太稳定。
“死了,是死了。”屏风后面传来樊煌的声音,接着有袍子上的带子从屏风上打过来,樊煌应是在穿衣服了。
“呐,死了。”悔哉把腰躬的更深,“那么微臣斗胆问一句,郢轻又如何了?”
“朕怎么知道。太医已经去看了。”樊煌的声音也听不出情绪,只能感觉出他呼吸很重,“公皙练什么时候过世的?”
“微臣怎么知道,皇上忘了,微臣是被族谱除名,不配给公皙大人守灵的戏子一个。”
樊煌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躬身在屏风前的悔哉缄默不语,樊襄行个礼,“臣弟昨天才将美人从公皙府接回来,接来的时候诓他说凡音有话带给他,结果非要闹着跟臣弟进宫……”
樊煌摆摆手,仍旧看着眼前的悔哉,“你是来向朕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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