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明的时候定陶王爷就驱车准备进宫,可是行了一段的路樊襄突然叫停车,下车后前后看了看,低下头从车底把悔哉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樊襄一把把悔哉攘到车厢里,暴跳如雷,“你大早上的起来就是为了躲到这里?你就是现在身子不虚你以为你能扒着车底一路跟我进宫?我昨晚安慰的话全白说了么,你要让我觉得我珍惜你是我贱你才开心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悔哉缩在车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自己给自己揉着手指,“我想知道凡音跟郢轻怎么了。”
“又是什么凡音郢轻,凡音凡音郢轻郢轻,什么时候有我樊襄?你还想着进宫会凡音么,他早两天就死了!”
话一出口樊襄愣了,急忙看悔哉的反应,悔哉仍旧给自己揉着手,甚至没抬头看他。樊襄坐下来叫了声赶车,什么也没再说了。
进宫的时候樊煌还没上早朝,听说在寝宫沐浴,身为总管的安德公公六神无主的站在外面,看到定陶王爷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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