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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不该问的,次次都着他的道,未免让他太得意了。
“还是上次王爷伤的,落下病根了,您要从后面进,我总……总是害怕。”悔哉仰起脖子,极力用自己胸膛去贴他的胸膛,两腿夹的更紧了,也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樊襄胯间那物,不过行军在外的耐力总是好些,樊襄拨开他额前的发,叹了口气,低头吻他眉眼,“那次是我唐突了。”
悔哉高兴了,闭上眼轻轻的嗯了两声,樊襄拍拍他脸,“我还没动你,叫什么。”抬手撩起他衣服直捣进去,悔哉不由搂紧了他脖颈来分力,樊襄鲁莽,激进的很,悔哉吃疼又不敢叫,只能呜呜咽咽的叫几声,还被樊襄的吻给压了下去,及至樊襄挺腰提枪,一鼓作气的撞进,悔哉才啊了一声,眼泪儿唰的就下来了。樊襄肆意的顶了一会,一点点不控制,怎么舒爽怎么动作,顶的悔哉几乎要吐出来。
要是仅仅玩弄他,那恐怕就是疼,现在这样不仅疼,还铰的他肠子里翻腾,他甚至觉的那东西要戳到他胃里去,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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