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喂猪时间是可早可晚的,当我第一次确定包镇芳回家的固定时间之后,我就把喂猪的时间也放在了四、五点左右,你应该知道,我家有三条大白猪,喂猪只能缓慢进行,所以我就有一个钟头的时间站在那里。”
包睦国这时候才确信,在某种情况下,女人的算计能力是超过男人的,于是他问道:“也就是说,连包镇芳也不知道你这是有意识地在喂猪呢!”
“在我的眼里,包镇芳就是我的第四条大白猪。”周翠莲骄傲地回答。
“嫂子,恕我直言,你们是怎么开始实质性活动的?”包睦国这个高中生开始使用模糊性语言发问了,他觉得以周翠莲的水平难以理解他的话。
“那是他亲我的第二天,一看四下无人,他就把我推到屋里,我们就发生关系了。”周翠莲回答得很干脆。
“也就是说连猪食盆都没拿,你们就进去了。”包睦国推测道。
“包睦国走后,等了一刻钟,我才出来,那时候三条猪都在拱我的猪食盆呢。”周翠莲更加肆无忌惮地说。
“那么,包镇芳比英胜哥厉害吗?或者说他跟你带来了不同的感受吗?”包睦国仍然在启发着周翠莲。
“包镇芳的技术很好,我感觉很棒!”周翠莲几乎是笑盈盈地说。
“一共有几次?”包睦国问得有点不讲情理起来。
“一共有七次。”周翠莲看着墙似乎是在算着精确的数字。
“如果让我说你的话,我只能说,你堕落了,你对不起英胜哥,因为英胜哥一直很爱你。”包睦国批评道。
“那么,你想知道我堕落的原因吗?”周翠莲严肃地说,“原因就在你的身上,你想起来了吗?”
包睦国顿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周翠莲堕落了,跟我包睦国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关公战秦琼吗?女人们如果不讲理起来,她会抱怨太阳的光线不够弯曲,包睦国突然想起了叔本华的这句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