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什么时间?”包睦国大胆地问。
“就在一个月前,你英胜哥开始种瓜的时候,”周翠莲表情镇定地说,“这个包镇芳很奇怪,总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从北街过来,进入包家胡同,而这恰恰是我喂猪的时候,天气太热,门口又没人,包镇芳一看到我就说,小婶子,还是这样漂亮,我都快想死你了。我骂道,想死有啥用,有种你小子过来呀!”
包睦国尽管骨子里很开放,但面对这样的谈话,他还是有点脸红耳热,“嫂子,难道说你对包镇芳有好感吗?”包睦国问。
“你看看我家的处境,你能对这样的男人没好感吗?”周翠莲露骨地说。
“难道你嫌英胜哥无能吗?”包睦国猜测道。
“弄了这么多年,计划生育的账还没有还完,我们住的是半处宅子,你英胜哥除了种地,就是打点零工,这不是听说种瓜能来钱吗?所以今年就开始种瓜了。”周翠莲企图一泄胸中块垒。
“那么,后来呢,包镇芳就开始对你下手了,是吗?”包睦国一针见血地问。
“是呀,那一天,又是那种情况,他回家,我喂猪,他跟我开玩笑,我就跟他开更狠的玩笑,于是他就上来抱了我,并且亲了我!”周翠莲半真半假地说。
“你喜欢包镇芳,并且还喜欢他的骚扰,是吗?”包睦国的提问像是在采访一个新闻人物。
“是的,我并不隐瞒这一点。”周翠莲直率地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包镇芳的回家时间是固定的,而你喂猪的时间是你自己有意选定的,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等待包镇芳,或者说是在等待他的骚扰,而在这里,喂猪不过是一个你的表演项目而已,一方面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可以给你和包镇芳共同制造机会。”包睦国更加尖锐地问道。
“你太聪明了,一点就透,不点也透,你英胜哥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周翠莲继续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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