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进呢,就是搁在一般男人身上,恐怕也要气得三天不吃饭呢!”
谁知迟松豪这句话本来是好意,不料却有严重的副作用,包英胜随即发作道:“我告诉你,迟松豪,对我来说,生气归生气,但决不能三天不吃饭,我要吃的饱饱的,睡的好好的,和他们斗到底!”
迟松豪的气门芯彻底被拔掉了,眼看天色已经大亮,调解现场却意外地出现了冷场。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包英胜的母亲率领两位老者突然来到了这个充满火药味的院落,包英胜的母亲已经六十多岁了,满嘴的牙齿已经提前掉光了,他进屋冲着包太方就喊道:“我说当家的,你都来了三、四个钟头了,怎么还不回去呢?人家郑钢生和贾大江都来找你了!”
包太方瞪了一眼妻子说:“我咋回去呢,你都不看出什么事了?”说着对紧跟进来的郑钢生和贾大江道:“今天没法陪你们玩了,如果没什么事,你们两位也进来吧!”
包英胜这是时隔六年之后又在自己的家里看到了郑钢生,还是那样的从容不迫,还是那样的皮笑肉不笑,包英胜感觉很不自在,站起身来就走了出去。包英胜的母亲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立马拉着包英胜就进了东边的后屋。
郑钢生是第一村民小组组长,贾大江是村里的副支书,虽然不是绝对的重要角色,但他们的资历和经历都非常丰富,一看到这种场面,立刻意识到在这个院子绝对是出了了不起的大事,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便各自找了凳子和床沿坐下了。
此刻,正在百无聊赖的迟松豪,忽然看见来了两股新鲜血液,也不由得欣喜起来,他站起来,忙前忙后地给两位长者上烟,心里说,包太方呀,包太方,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强硬下去,你的这两位老伙计肯定能够说服你,不信,咱就等着瞧吧!
迟松豪经验很丰富,他并没有马上给他们讲昨天晚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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