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院子里,先撒了泡尿,然后进屋归坐,眼见包太方还是一言不发,于是开始很严肃地跟新来的两位讲起来了。
“你们二位都是过来人,这种事呀,在磐石村的历史上,可以说是广广许多,人这玩意儿就是怪,总是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用,爱使用别人的老婆,其实,这种事呀,也好解决,二位说对不对?”
郑钢生虽然进门就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但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迟松豪这家伙,不是说我的吧?我这些年,不是整天办这种事吗?想到这里,郑钢生几乎是本能地反应道:“没事,没事,这都好解决,不就是俩钱吗?”
迟松豪对郑钢生的言语大为惊诧,忍不住在心里暗挑大指,但说出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老郑哥,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就开了药方!”
还没等郑钢生开口,身材粗壮的贾大江便说:“虽然说刚才也没人给我说什么,但我也知道今天这里发生了什么,我想问的是,今天的男主角是谁?”
直到这个时候,包太方才打破了令人不安的沉默,说道:“还有谁呀,是包镇芳!”
郑钢生马上就心领神会了,这叫做,让好色的男人去观察好色男人,那绝对是一瞅一个准,他很早就发现包镇芳和自己一样,很不是东西,然而他此刻是隔岸观火者,他暗暗嘲笑包镇芳的弱智和愚蠢,但也不忘记故作诧异地问道:“那么,包镇芳,包镇芳在哪里呢?”
包太方只好低声说:“在西边的屋里呢。”
这一说把郑钢生和贾大江吓了一跳,他们俩人相互又对看了一眼,贾大江说:“太方哥,你这演的是哪一出戏呀,是你自己把包镇芳给扣了吗?”
包太方并不答话,他把自己昏昏欲睡的三儿子包跟胜叫到床前,然后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包跟胜立马就出去了,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一阵推自行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