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稳定的风范,一个月面对一大群人说书,不仅仅锻炼了他的胆量、口才,还有信心。
“杜二甲死于大前天晚上,当晚你在哪里?”
面对陆羽的询问,贾庭嗤之以鼻:“废话,晚上我当然在房里休息!”
“杜家的牛马棚在杜府的外面,从杜府过去,最近的是从侧门过去,但到了晚上,都有护院看守,理论上说,有人出去,护院人员都会发现,对吧?杜老爷。”
杜堂虽然不爽陆羽,但在公堂之上,还是忍着回答:“不错。”
“嗯,杜老爷府里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现在我要说的是,贾庭经常晚上从府上侧门出来,前往牛马棚的草料房……”
“荒谬!”不仅仅贾庭直斥其非,杜堂和黄知县都觉得荒唐,一个大管家晚上跑到牛马棚去干什么?
“呵呵,贾管家,我听说您喜欢佩戴一块墨玉,前天来蕊香家的时候,你腰间也带着那块玉,不知道为何今天没有见?”陆羽好像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笑着跟他闲聊起来。
贾庭则心里一突,那块玉今天早上发现不见了,但想不起在哪里丢了,只有一个地方,可那个地方他已经去找过也没有。现在听到陆羽说起,让他有点惴惴,不过还是觉得没有那么巧的。
他故意嗤笑道:“陆羽!这是公堂之上,就算你是状师的身份,也不能胡搅蛮缠的耽误大人断案的时间。我的玉不在身上自然在家里,请问,这和案件有关吗?”
就在黄知县准备让陆羽别瞎扯、说重点的时候,陆羽掏出了一样东西,走到了杜堂面前,“杜老爷,这东西,您应该眼熟吧?”
杜堂接过来一看,是一块墨玉,仔细一看,他皱起了眉头。
黄知县眼前一亮,一拍惊堂木:“杜员外,你可认得此玉?”
杜堂不敢说谎:“回大人,此玉是以前我赠送给管家贾庭的,不知何故落在陆羽的手中。”
正是因为杜堂给的,为了表示重视,也为了在外面村民面前附庸风雅的显摆一下,所以贾庭经常是把它佩在腰间,没想到这已经习惯了的小东西,现在成了物证了!
听了杜堂的承认,贾庭心里着急,不过杜堂后面一句话,让他看到了希望,忙附和说:“这本来是老爷送我之物,我一向珍视,没想到竟然被宵小盗去,求大人做主。”
陆羽啊陆羽,这就是你的物证?黄睿爵有点不爽,喝道:“陆羽!你物你从何处得来?”
“大人请听我说,杜老爷家豪宅深似海,我要见贾管家都不容易,哪里有机会盗?难道家丁护院是摆设么?此玉不是来自别处,正是我刚才说的杜家牛马棚草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