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枉啊!大人,草民忝为杜老爷府上管家,无论身份、待遇、权力,无一不是远胜于一个长工,试问我何必要谋害一个老年长工呢?”
“言之有理。陆羽,你有何话说?”黄睿爵把山芋扔给了陆羽。
“大人,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冤枉我!”贾庭抢先叫道。
“嗯?讲!”
“前日早上,下人发现杜二甲死于牛棚之中,怀疑为牛顶死。事后杜老爷仁厚,着我算了工钱并贴补了一部分钱给杜二甲办理后事。我当时没有见到杜蕊香,就是把银子交给他的。此人不是杜家村的人,是杜二甲的远房亲戚,来到杜家村不过一个来月。他一定是嫌银子少,想要讹诈一番,因为不敢招惹杜员外,便来冤枉于我。请大人明鉴!”贾庭一脸正气的说。
陆羽早就猜到他可能会这么说,淡淡一笑:“贾管家,你也不是杜家村的,就许你在杜家村做工,不许我在杜家村探亲?”
黄知县不是傻瓜,对于陆羽说书的情况也了解了一点,当然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老长工的死亡赔偿诬告人。一拍惊堂木,喝道:“陆羽,拿出你说的人证物证来!”
听到知县说陆羽有人证物证,略微吃了一惊,有点不信的看着他。
“大人,我想请传召杜堂员外来做证人,有一些问题还是他毕竟清楚。”陆羽行了一礼,恭敬的说。
黄睿爵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下令让衙役去带杜堂前来。
这倒没有用多少时间,虽然杜家村在十里之外,但今天上午捕快来带走贾庭的时候,杜堂已经了解到了情况,家里的管家成了谋杀嫌疑犯,他当然也坐不住。已经带了几个仆人和银两,跟随来到了县城,刚才也在外面听审,随传随到。
杜堂向知县行礼之后,站在了一边听候盘问,看着贾庭的目光,很无奈和疑问,事发突然,他还没有来得及细问贾庭。然而,因为先是杜二甲的突然死亡、再是状告贾庭,让他对陆羽和蕊香都不待见。
对于杜堂的态度、眼神,蕊香虽然有点窘迫,但也没有太过于紧张,因为这样的大财主,本来她就没有多少机会见到,也不会对她们这样的穷人有什么好脸色的。
“陆羽,杜堂已经带到,你有什么需要问的、有什么证据需要展示的。”黄睿爵看着外面聚集的民众似乎更多了,稍微有点焦虑,希望能够快速的有个结果。
此时,公堂上下的目光都集中在陆羽的身上,有蕊香的期待、知县的质疑、杜堂的鄙视、贾庭的仇视,还有更多看热闹的目光。
陆羽打官司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仅仅不专业,而且不熟悉,不过现在他还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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