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
虽然几乎每天都要见面,而且一晃就是数年,但是两人竟然都默契的绝口不提彼此的性向,也都没有工作之外的任何交集,舒醒从来都不喜欢逢迎拍马那套,容成礼在这点上倒是很对他的胃口,所以相安无事相处的两人,都将彼此很好的隐藏在阴影当中,坚决不肯和对方走出已经敞开得没有死角的柜子。
所以舒醒说得完全正确,他一直都是用猜的,没有任何人特意告诉他,容成礼出现在‘诺亚方舟’没有错,容成礼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事实没有错,容成礼身边从来没有男朋友也没有错,舒醒的猜测当然更没有错,一连串的没有错,当然就会将事情导向正确的航向,也自然会得出一个完全得当兼之没有错误的定论。
“很明显么?”容城贤的手指都被自己绞成了苍白色,若不是顾忌到这个时候不好出手,舒醒倒是很想把对方的手拿过来包在手心中继续绞一绞,看看能不能绞到透明的程度。
“这没什么,我很开明的,”作为一个知道自己同志身份后就没有挣扎过的资深人士,舒醒的开明体现在床上床下的方方面面上。
眼巴巴的望着舒醒宽容的笑脸,容成贤觉得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谢谢你,我真的担心小礼会受到伤害,那个时候父亲知道了小礼是同志后,气得和小礼见一次吵一次,现在虽然不吵了,但是几乎也是不再见面了,啊,对了,我还忘了和你道谢,小礼说是你让他去参加父亲的生日宴会的。”
“没什么,如果他不去的话,为难的人又该是你了,”舒醒估摸时机差不多,引导着容成贤回到原先的问题上:“为什么觉得我是同志呢?难道你觉得自己也是同志?”
想到这个结论,并不是舒醒头脑中的空穴来风,如果容成贤仅仅是凭着自己在那夜后没有特别的反应,就猜测自己是同志的话,那么发问人容成贤,经过那件事之后,也和自己一样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反而是能够和自己心平气和的这样半是相拥的坐在沙发上,也就不能不令人有遐想了,只是舒醒直到现在为止,都没能看出来容成贤的身上有同类的感觉。
“不、不是,”容成贤慌张的摆着手,却在舒醒玩味的目光中渐渐低下头:“其实,我有些怀疑的,但是也不敢确认。”
“哈?”换了一般的人,听到自己觊觎的对象生出了这种想法,恐怕都会欢欣愉悦,但是不是一般人的舒教授,显然很不满,如果事情变成了你情我愿的情况,那将剥夺他完美的计划,能将直人养成gay,在他的心中,很有享受胜利果实的意味。
“昨天晚上,如雨说我完全没有乐趣可言,对女孩子还不上心,最后还说觉得我根本就不喜欢女孩子,说我是同志……”说着说着,容成贤垂下头,将脸埋在双手的手掌里:“虽然如雨的话是过分了些,但是仔细想想,她也没有说错,一直以来,我对女孩子,虽然觉得可爱温柔什么的,但是也确实没有特别在意过,是我的问题么?我……”
那种明明是自己劈腿,却把责任推卸给对方的人,无论是男女,都让舒醒觉得很鄙视,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是给他创造了天赐的机会,如果他在容成贤迟疑的思想上推动一把,说不定就能让很多事情顺水推舟了,仔细想一想,虽然征服的快感很有乐趣,但是你情我愿提早投怀送抱的男人,也有非常美味的口感。
虽然心中那般想着,但是直到很久以后,舒醒都搞不明白,自己那时究竟是脑子被多少个门夹了,被多少吨水灌了,被多少只驴踢了,被多少吃老鼠啃过了,因为舒醒听到自己对沮丧的男人安慰着说:“也未必是,或许只是你和异性相处的方式有问题而已。”
“真的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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