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9-03
称呼的变更,代表两人之间关系的实质性上升,舒醒一脸狐狸笑,沉浸在向胜利曙光更加迈进一步的窃喜之中,却在心都飞上眉梢的时候,听到容成贤不知从何得出结论的神来之语。
“舒醒,你、你是同志么?”
从来都没想过彻底的在容成贤面前就自己的性向问题撒谎,但是在他养成计划层层递进的阶段步骤中,曝光自己同志的身份,可是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和地点才行,绝对不是这种刚刚取得男人信任的起点阶段。
“怎么会这么问?”用困惑的眼神看向对方的同时,舒醒在想着承认自己同志身份的后备计划,究竟要如何掩饰才来得更加自然,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暂时不需要承认。
抛回问题给对方,是一种非常睿智的做法,每当舒醒不想回答别人问题的时候,都能屡试不爽的使出这招杀手锏,而且还能留出一段思考的时间,为自己的说辞寻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况且对容成贤使用起来,就更简单了,应该是连借口都不用想,对方就能没有原则性的全然相信。
“那晚……我们……酒店……”本应是连贯的几句话,却被分割成了断续的六个字、三个词,要是理解能力不够的话,显然完全不能明白。
原来只是这样,心底笑过简单思维的男人竟然能够误打误着,舒醒还能趁着男人仍然纠结的时候,想着男人的关键字用得十分好,要是他的那些学生在写论文确定关键字的时候,都能做到这么精辟和准确,那会让他省了不少力气的。
“我可能……还不是特别能懂你的意思,”不着痕迹的移开抱着男人的手,舒醒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否则男人就会立即警觉的躲开。
“啊,我的意思是,你好像没有很反感,”容成贤开始绞动自己的手指,舒醒早就发现了,每当他紧张和不安的时候,都会和自己的手指过不去,不是揉、搓得越来越红,就是绞得越来越白。
“因为容成礼是同志么?”
他们是在探讨舒醒是否是同志的话题,因此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和容成礼搭不上关系,但是当同志和容成礼这两个名词相遇的时候,仍是将容成贤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受惊的男人很慌张,生怕因为自己说错话,给自己的弟弟带去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刚刚你向我确认的啊,”舒醒看着容成贤那张难过得皱成包子皮的脸,虽然觉得恣意欺负老实的男人的自己很不厚道,但是仍然控制不住倍觉好笑的感觉。
“我、我……”想要亡羊补牢的容成贤,却怎么也找不到能够否定自己先前言语的托词,一时间急得额上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看到容成贤急成这个样子,舒醒实在不忍心继续逗弄下去,只好用哄着孩子的语气安抚他:“其实也是因为我自己猜测的原因,不完全由你说过才知道,你也清楚,我和他在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院部,又是在同一个办公室里,见面总是不可避免的,所以自然也要比别人多了解一些。”
这番话说得何其真挚,而且就算是容成礼真的就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也不能跳出来挑出舒醒话中的毛病,只能忍气吞声的不知从何插嘴罢了。
说到容成礼的同志身份,舒醒和他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不讨论不议论不关心的三不原则,他们第一次相见是在‘诺亚方舟’,容成礼脸上虽然很干净,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举动,就是等于在脸上刻上了‘我很禁欲’的招牌,这样的人舒醒一向不理会,后来的师生见面会上,舒醒可算好笑的发现,容成礼脸上的四字发生了改变,变成了‘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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