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把醉态可掬的施施抱到内房,吩咐丫头们去煮醒酒汤来,红云端来温水和帕子,急匆匆地去膳房找葛根煮汤。
施施喝光那一海碗清酒的时候,心里还很轻篾地想着:这时代的造酒水平真是落后,还说是陈年佳酿呢,喝到嘴里就和香槟酒似的没多少酒味儿,可是一刻钟之后,她眼前的一切都变成晃来晃去的重影,整个人轻飘飘地,感觉马上就要成仙飞升了……
后来就真的飞升了(被夫差抱了起来)……身子下面还垫着软绵绵的云朵(刚刚被放到床铺上)……她眯眼看着‘云卷云舒’的帐子顶,凌乱得一个劲地傻笑。
夫差虽然趁她难得老实的当儿偷香无数,可是今晚是他盼了许久的、和阿施的新婚之夜呐,总不能一整晚就对着这个小醉鬼傻乐吧!
他洗洗帕子给施施擦掉脸上的脂粉,那张小脸洗去铅华之后居然更加晶莹剔透,因为醉酒的缘故,樱唇格外地娇艳,脸颊红朴朴的,合下的长睫毛微微颤抖……夫差按捺住将她一口吞下的冲动,出神地看了一会,想起自己每每醉酒,海总管都会把一条湿帕子敷在他额上,那样会感觉舒服许多。
于是,夫差把帕子折了几折,贴在施施额头上,“阿施?你身上难受不?想不想吐?要是不闹酒……你就先睡一会儿,等下起来喝醒酒汤好不好?宝贝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呐,你争点气快些清醒,别让本王再打了饥荒!”
他回味起去年初次召阿施侍寝,他当时是真想好好品尝一番美味的,可是,阿施当时不知怎么想的,没等他得了好处就狠狠地咬他一口,他气不过回了她一个耳光……两人第二次亲密接触是在冷宫,他去探望重病的阿施,本想输些内力助她病愈,可这丫头以为自己想强了她,居然又咬他一口,还咬在左肩上同一个位置……
今天他要咬回来,‘咬’遍这丫头全身……咬到她神魂颠倒……让她求着他要…...
夫差吃吃奸笑,低下头在施施鼻头上轻噬一口。
施施依旧闭着眼,不满地推开夫差的脑袋,嘴里还咕哝着,“别挡着我飞……看不清道儿……碰上飞机怎么办……唔,太高了……好晕地……”
吴王哑然失笑:他家小娘子说起醉话来也这般可爱,难道她喝多了酒就以为自己变成鸟儿?还怕碰上‘飞鸡’?等她清醒了,一定拿这番话好好取笑她,省得她再不自量力、敢逞强到拿大海碗喝酒。
酒劲儿上头还只是喝醉的初级阶段,又过了一会儿,施施就觉得自己飞得太高,离太阳越来越近,热到身上都快爆裂了,嘴巴里也干得直想冒烟……于是……
施施下意识地扒自己的衣服,而且脑子里想的还是前世解衣扣的动作,两手从脖子向下摸索衣服钮扣,摸了半天找不到扣子,手指就向下找牛仔裤的拉链……
吴王呆呆瞅着施施一遍遍焦燥地在胸前和小腹上摸来摸去,还不时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嘴唇,一股燥火腾地升起,本来他是坐在床沿上的,这时猛地蹬掉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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