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有这么一团白花花、香喷喷的嫩肉儿主动送到面前,岂有不起兴的道理?但问题是,内房里还有个玉香坊的金管事啊。
他再怎么血气方刚也不会厚颜到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呐……斗三一手挡住凤姐奉上的香吻,另一只手推开凤姐在他小腹上乱摸的手,气急败坏地低吼,“无礼的娼妇,滚开――”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凤姐愣愣地望着面红耳赤的斗三,少爷的眼神里会什么会变成嫌恶?她不明白发生这种状况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的姿色不够美么?堂里的娘子就是这么教她逗引男人啊,那些姐姐们甚至不用脱衣解带地诱惑,只消轻轻抛一个媚眼,那些男银就会恶狼一样地扑上去……
“啊?你们这是――”施施正好抱着一堆书简从里间出来,她刚才一心扑在那些没读过的前朝秩事上,哪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这一露头就看到斗三和一个衣衫半开的美女大眼瞪小眼,画面那是相当地香艳而诡异,吓得她险些把竹简扔了一地!
“你们继续……呵,我眼神不好,什么也没看到……呵呵!”
施施正要拈手拈脚地往外跑,斗三一把扯住她的袖子,“你跑什么?咱们的事还没完呢!”他一指凤姐,“你,出去!”
凤姐怔怔地看看斗三少爷,再看看一脸尴尬的施施,想到这位‘金管事’是从内房里出来的……
(从小长在妓院,她也没见过书房是啥样,凭经验就知道内房就是用来睡觉滴。)
凤姐顿悟了!怪不得她方才在三少爷身上又蹭又摸他都没反应,敢情这位俊少爷好男风啊。
想到这里凤姐一本正经地把袍子拢起来系紧,又用力按了按胸前两只大包子,反正刚才已经在金管事面前现丑了,她也就不在乎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番话:
“凤儿明白了!请三少爷放心,凤儿从十岁起便由堂主亲自指教床帏之事,不管少爷有什么样的喜好,风儿都能令少爷完全满意!”
她看到斗三和金管事都吃惊到张大嘴巴,得意地抿嘴一笑,拿眼剜着施施,“若是少爷喜好金管事这种类型的娈童,凤儿可以用丝巾束紧胸乳,束男髻,用后...庭来服侍少爷……”
总是,她是十八般床技全能,马上马下功夫全优……说完,凤姐又脉脉含情地送了一道秋波给斗三。
斗三全身汗毛直竖,看到施施似笑似笑地瞅着他,他只觉无颜以对,扶着额头大叫一声,“来人――”
门外候着的侍从闻声走进书房,“少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给本少爷丢出府去!”
凤姐这才大惊失色,“少爷您别生气,奴婢是个直性子,不会拐弯抹角……少爷――”
侍从提着凤姐的后领大步走远,千转百徊、荡气回肠的求饶声渐小渐消。
施施憋了一阵子,实在忍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得坐到毡榻上连声咳嗽。
斗三少爷无力地倒坐在一边,叹口气问施施,“小贵子,她把你当做娈童,你也不气?”
施施摇头,“我只笑这伎子眼神太逊,我这种样貌,想做少爷的娈童的话,恐怕是得倒贴钱咯!”
斗三见施施言行洒脱,更是有知音之感,拿起她丢在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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